和胡雙計論一番之後,我這才發現,原來這項目還真像是她說的那麼簡單,總共也才一個主頁,九個二級頁麵,還一些三級頁麵,除此之外隻需和後台稍有數據流通就行了,根本就是一個在校大學生都拿得下的東西。
不過,為了慎重起見,我還是在網上細細搜索起一些比較獨特的東西來,既然這東西在技術上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那至少在構思和布局上麵花點心思吧。
中午下班之後,其餘幾名同事就點了外賣,而我則在胡雙的拉扯之下跑到外麵隨便吃了些,之後想著張強的事還沒解決,於是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
娟子依然守在那裏,不過此時她的臉色好了許多,看來張強這事有了解決辦法讓她心中寬慰不已。
其實張強這事我也想過,就算是找到了那個吃完一抹嘴跑了的小子這事也算是沒完,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就是張強那未來小舅子的問題了,那家夥挖出來的二十萬的坑算是被胡雙填了,但是,指不定哪天又挖個坑呢。
當然,這都是後話,也不是我現在要操心的事,還得看娟子和張強兩人的態度了。
病房裏麵張強正坐在床上吃著盒飯,身上那緊綁著的病號服已經換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病號服。
當張強看到我的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精神好似好了一些,但是,我一看他笑臉就知道此時並不是張強。
我和娟子打了個招呼之後坐在了張強旁邊問他:“他還不肯出來?”
“他出不來,這得需要你幫忙”,他笑眯眯的回我。
“怎麼幫?”
“給我弄個容身之處,不然我不出去,他就上不來。”
娟子或許並不太清楚張強現在的狀態,看著我和他兩人像是打啞語一般的對話,顯得非常疑惑,但是一時之間又插不上上話,於是她拉著胡雙兩人到外麵聊起天來。
“我隻能送你下去”,我直接回他,作為走陰差,將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之中的東西送到他該去的地方是我的本職,我可不能徇私,更不敢。
“如果我不想下去呢?”他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聽了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著這事到臨頭了這家夥該不會“拒捕”吧?
或許是看我臉色有些難看,他又接著解翻譯起來:“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說到這裏,他輕輕將手中碗筷放下,讓我幫忙把那小桌板推到一邊,隨後低聲說了起來。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那棲身在張強體內的人名叫鄭淵,是個晚清秀才,在鄭家還算得上是個優秀子弟。
據他所說,傳聞之中鄭家台那事與事實基本一致,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其實當時鄭家也有一部分人發起了反抗,隻不過被當時鄭家家主鄭小鬆強行壓製了下來。
而最為可恨的是,後來鄭小鬆為了保住自己家族地位,居然強行讓稍為旁係一些的子孫把自己妻女送入火坑
而當時的鄭淵才剛剛接婚,新婚妻子是一名同樣懂些詩書的小家碧玉,兩人情意頗深,誰知道在亂世之中竟然碰上了這事,於是鄭淵二話不說連夜帶著妻子逃跑。
可惜的是,兩人才逃出不久便又被鄭小鬆那一幫人給抓住,重新帶了回去。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鄭淵和妻子商量,兩人表麵上順從,在鄭小鬆那一幫人嚴密掌控之下在房內梳妝打扮。
兩人在房內,鄭淵含淚看著新婚妻子,用一把新婚時妻子從娘家帶來的剪刀割開了她的喉嚨,隨後哈哈大笑,打破油燈,一把火將自己所在的院房給燒了。
可惜的是,一心求死的鄭淵在這場大火之中竟然沒死,最後奄奄一息的被人從廢墟之中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