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故人到訪(為洋洋冠名)(1 / 2)

“你沒事吧?”胡雲天這時走了過來,雖然我可以肯定從頭到尾他都沒看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就算是猜,我想他也明白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些什麼事。

隻見他麵帶愧疚,伸出手來扶著我。

我咧了咧嘴,那陣麻癢實在讓人難受,恨不得去扒掉一層皮才好,我兩手緊握成拳,恨恨的說:“早知道這麼難搞我就不來了。”

這話完全隻是氣話而已。

隻見胡雲天嘴角微微一抖,想笑不笑的樣子,看得我一陣火起,但轉念一想這也算是我技不如人,怨誰呢,誰讓我拿著屎盆子往自個兒頭上扣呢。

“他怎麼樣了?”我看了看躺在一旁的胡雲天的老板,隻見他一動不動的,臉色依然蒼白得緊,身上五顏六色的顏料早就一幹二淨。

“應該沒事,休息一會應該會好的吧”,胡雲天擔憂的看了一眼,並沒多說什麼。

但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灼痛傳來,剛才還麻癢難當的肩膀又如同火燒般的痛了起來。

我悶哼一聲,側臉看了一眼,隻見那密密碼碼的蟲子屍體已然凝結成一層厚厚的痂殼,緊緊的依附在我的傷口之上,像是穿了件厚厚的盔甲一般。

“他娘的,怎麼這麼疼”,我咬著牙罵了出來,隻感覺額頭冷汗像是破了洞的水殼一般嘩嘩的落下。

“快,快按住我,我受不了了”,我緊緊握著拳頭哼了出來,我實在忍不住了,想著用手將那傷口給掀開才好。

話音一落,胡雲天頓時反應過來。

隻見他兩手迅速伸出,一把掐住我的手腕,我隻覺兩手一麻,無力的垂下,而與此同時他雙手再次一翻,猛然將我兩手別到背後,最後順勢扯下自己腰帶將我兩手緊緊繃住。

眨眼間的功夫,我已然動不了分毫。

他這太專業了。

當然,這隻是我事後的想法而已,而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掙脫開來,把那該死的灼痛驅逐出我體外。

之前,我總喜歡說別人像殺豬一般的哀嚎,但是,此時的我,儼然就是一頭正被宰殺的豬,痛苦的哀嚎起來。

我承認,這麼一喊好像真舒服了些。

這一過程太過漫長,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最後我已然接近虛脫,因為兩腿不住的往地上蹬,腿上磨破了不少的皮。

但是,與肩上的疼痛比起來太小兒科了。

我長歎口氣,重重的倒在地上,他娘的,這種感覺實在太讓人難以忘懷了。

此時薩滿祭祀好像也累得夠嗆,竟然歪在一旁睡了過去,但胡雲天的老板卻醒了過來,隻見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問:“怎麼回事?”

他大爺的,我懶得理他,沒有出聲,任由胡雲天幫我解開繃著的腰帶。

見我們都沒有出聲,胡雲天的老板這才反應過來,隨後默不出聲的坐了一會說:“謝謝。”

這家夥終於想明白了,我冷冷回了一聲:“不客氣。”

然後起身揉了揉已然發麻的雙手。

等到薩滿祭祀醒了之後,我們和他告了個辭後便轉身離開,本來胡雲天還打算帶著我去他老板那裏將就一晚的,但一看他那副嘴臉,我巴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於是連忙說我沒事,回去睡一覺就行了。

胡雲天打量了我好大一會,最會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後任由我離開。

此時時間還早,十點不到,我隨便找個地攤買了件衣服胡亂穿上,這才想起自己好像大半天沒吃東西了,於是又胡亂填了點東西祭五髒廟後才悠悠朝著我那小店趕。

然而才走上幾步才想起那店裏正被劉飛他們裝修呢,且不說弄好沒,光是那些油漆就讓人不放心,於是我隻好歎了口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何去何從,最後沒奈何給張強打了個電話,說想去他家對付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