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醫生”,眾人連忙喊了起來。
“不急,過一會就好了”,我歪躺在床上,陰陽怪氣的說道。
眾人一愣,一時之間沒了主意。
我心裏非常清楚,大個子這種情況是冥氣入體,隻要他還活著,憑著他的體格頂住不會有什麼問題。
事實證明,我這立威還是有效果的,那一幫人聽我這一說,遲疑了片刻之後還真沒再嚷嚷,隻是手足無措的看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大個子。
差不多過了十幾二十分鍾的樣子,這大個子才長舒口氣,悠悠的哼了一聲,之後響起均勻的鼾聲,居然直接睡著了。
我一看時機成熟,立馬跳下床來,冷著臉掃視了牢房內的幾人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是,我告訴你們,如果要惹我的話你們就想好了,不然後果自負。”
這群人聽後表情不一,有畏懼,有冷笑,有不屑,但無一例外的都沒出聲。
不過,這不是我關心的事,他們敢來,我就敢接,勞資是豁出去了。
在我看來,這個牢房共十二個人,卻無疑是個小型動物園,所謂適者生存,他們明顯是抱成團了,要想活下去,我就得做個處在食物鏈頂端的強者。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收斂了許多,至於那為首的大個子且一直病殃殃的,走路快了點都是粗氣連喘,此時的他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個娘皮了。
但是,我卻是發現了些端倪,自從那大個子醒了之後,這十一個人總在一塊嘀嘀咕咕著什麼,我一旦出現就沒了聲音。
可惜的是,我有陰眼,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我卻沒有陰耳,他們說什麼我真的聽不到。
不過,我也不屑於去聽,誰怕誰啊。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反撲來得這麼的快。
這一天夜裏,我剛迷迷糊糊睡著便感覺一股溫熱傳來,還沒來得及睜眼就感覺腦袋被什麼捂住了,我立馬拚命掙紮,但是奈何手腳都被人死死的按住,一股強烈窒息感傳來。
我強自冷靜下來,不用說,肯定是這幫家夥,他們想不動聲色的弄死我。
不過,他們想得太簡單了些,哥豈是那種任人魚肉的軟蛋?
於是我索性屏住呼吸,一道意念傳出。
黑暗之中,我隻覺周圍空氣一冷,一股陰風刮過,隨後便是幾聲悶哼傳來,之後就是一片死寂,那按在我臉上的東西也隨之落下。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個枕頭。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這幫家夥心思還真夠歹毒的。
紅姐紅裙飄飄的站在我旁邊,也是冷著張臉,身周煞氣驚人。
而那十一個人則全部癱倒在地,不過,紅姐並沒下死手,隻是將他們弄暈了過去。
“紅姐,麻煩你把他們弄醒,我有話問他們”,我強壓心中怒氣,心想這還了得,那不是防不勝防,要不是我想辦法讓山炮把手鏈弄來,那我不得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
此時的我,已然接近暴走。
我有我有原則,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你若咬我一口,那我便要你用命來還。
隻見紅姐長袖一揮,這些人便搖搖晃晃的醒了過來,紛紛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之中遍布驚駭。
“是誰的主意?”我冷哼一聲,驚得他們身體一顫,像看瘟神一樣的看著我,但是卻都沒有出聲。
“我最後問一遍,是誰的主意”,此時的我已然怒火中燒,這幫家夥還真翻了天了。
他們依然都沒有出聲,不過,有幾人偷偷的看了那被我打成了娘們的大個子,其意識非常明顯了。
於是我點了點頭,冷聲道:“很好,我知道是誰了,我敢保證,他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