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張勇一眼,心想著他或許能分析出個所以然來,哪知這家夥臉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也是輕輕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說我本事不夠還是說這法子不行。
我黑著臉再試了一次,但是依然杳無音訊。
“沐大師,行不行啊?”這李金山好死不死的開口問了起來,更是讓我臉色黑到了極點。
我冷著臉問他:“你確定人沒弄錯?”
“沒有,這是我前妻,怎麼會弄錯呢?”李金山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
一聽這話我更是奇怪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情形呢,這徐小燕的魂魄剛剛分明就在那裏,不可能被人拘走,也不可能已經轉世投胎,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我這出了岔子。
想到這裏我更是一驚,猛然想起自己身上那要命的萬魂噬心咒,心想著難道問題出在了這裏?
一時之間我麵如死灰,心涼到了極點。
“怎麼了?”張勇可能是看我臉色有些難看,湊了過來低聲問我。
我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再說些什麼,最後看了那李金山一眼,對張勇使了個眼色,心想著這事無論如何都得找司徒行問個明明白白才行,不然的話,指不定哪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也不知道張勇是怎麼跟那李金山說的,反正那李金山聽了之後是臉色大變,隨後猶猶豫豫的走出了店裏。
“快,關上店門”,等到李金山前腳剛一離開,我便連忙對張勇道。
張勇顯得非常慎重,連忙將店門關上之後,這才一臉緊張的看著我,我對他擺了擺手說:“沒事。”
說完之後,我立馬將司徒行請了出來,隻見司徒行才剛一現身,張勇便極為驚駭的後退兩步,呆呆的看著司徒行,隨後又看看我,那表情別提有多精彩。
“怎麼了?”我看他表情不由得覺得一陣好笑,沒好氣的問道。
而與此同時,司徒行也發現了張勇的存在,回過頭來眯眼打量了張勇半天,最後才輕聲問道:“龍虎山的?”
一聽這話我頓時奇了,心想著這司徒行眼光還真是獨道,怎麼一眼就看出了張勇的出處了呢。
隻見張勇也是點了點頭,有些狐疑的看著司徒行問:“敢問前輩是。。。”
但是,張勇話還沒說完司徒行就打斷了他道:“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們龍虎山的人就是討嫌,開口閉口前輩晚輩的。”
我一聽樂了,心想著看來司徒行對這龍虎山的人還真沒多少好印象啊,也不知道這梁子是什麼時候結下的。
“有事?”噴完張勇之後,司徒行轉身過來看著我,也許是發現了我臉色不對,淡淡一笑道:“又怎麼了?”
於是我便將剛才的問題說給了他聽,然後問他是不是那萬魂噬心咒影響了我的發揮。
哪知我一說完司徒行便哈哈笑了起來,笑得我心中一陣發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你呀。。。還是太嫩了些”,司徒行揉了揉額頭指了指我說:“你就確定你招魂的名字一定是對的?”
“那就是跟這什麼咒沒關係了?”我聽後心中一喜,咧了咧嘴道。
“當然,先把消息弄準了再說,免得貽笑大方”,司徒行淡淡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之後悄然消失在我麵前。
看他這樣我算是放下心來,心想著心頭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
隻不過,這一念頭剛過我便想起了李金山,感情這家夥拿錢逗我玩呢,居然連名字給的都是個假的,我恨恨的想,隨後問張勇:“之前你和那家夥怎麼交頭的,他什麼時候再來?”
張勇臉色也是有些古怪,想來是因為司徒行剛才那番話,低聲回我:“約好了明天同一時間。”
“那就好”,一聽這話,我便惱怒不已,心裏開始琢磨著到時候怎麼好好懲罰一番那李金山才好。
“剛才那位是誰?你怎麼隨身帶著個陰魂啊?”直到這裏,張勇才再次開口問了起來,想必也是對那司徒行好奇到了極點。
我淡淡的看了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的他,嘿嘿一笑道:“那位本事大著呢,要是沒他,隻怕我的墳頭草都有一尺高了。”
至於為什麼隨身帶個陰魂,我實在不好跟他多說,這小子哪裏知道,哥其實隨身不隻帶了一個,而是三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