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稍一察看便能發現這黑乎乎的東西是人皮所製,是因為我在這張皮上發現了幾個黑點,黃豆大小,微微有些凸出,細細看去竟然是人身上長的痣。
“又是人皮?”我話音一落張勇便發現了問題,笑眯眯的看著我,看他這樣子似乎還非得問出個青紅皂白一樣似的。
我聽了嘿嘿一笑,哪裏還好意思說那人皮圖的事,隻是輕描淡寫的道:“之前見過一次,不過沒有這麼大而已。”
隻不過,我這話一出張勇依然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我心頭暴汗,於是扯開話題道:“這是什麼東西,怪邪門的。”
“邪門?”,張勇冷冷一笑,繼而又道:“又豈止是邪門那麼簡單。”
說完之後,張勇又撓了撓頭道:“我現在煩惱的是,怎麼處理這東西才好。”
“實在不行放火燒了唄”,我不已為然的道,說罷又看了看這東西,雖然是第二次見到這種東西,感覺上稍稍輕鬆了些,但是,還是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回頭一看,劉娜早已嚇得懾懾發抖,躲到了張勇背後,連看都沒敢看上一眼。
“燒?你燒給我看看”,張勇白了我一眼指著這東西道:“你知道這裏麵是什麼嗎?”
“裏麵?”張勇不說我還真沒在意,這東西邪裏邪氣的,誰願意多看一眼啊,聽他這麼一說,於是我又咬牙細細看了過去,不過,因為這東西風幹得厲害的緣故,根本看不清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我沒好氣的問張勇:“我不知道,你知道啊?”
張勇皺了皺眉道:“之前還在龍虎山的時候,我以為天下太平,沒想到這一下山才發現,這世上邪異之物還真不少,居然連這種東西都出來了。”
“到底是什麼?”我最不喜歡這家夥仗著出自名門見多識廣的情況下對我賣關子,於是不自覺間我聲音都大了幾分,幾乎有點兒怒吼的意思了。
張勇瞟了我一眼,根本沒在意我的態度,嘿嘿一笑道:“咱們現在能安然站在這裏可都多虧了師父給的天香粉,不然的話早就跟之前那些警察一樣了。”
張勇搖頭晃腦的說了幾句之後又道:“這東西名為屍衣紫河胎,是我所知之中最為惡毒的東西之一。”
“屍衣紫河胎?”聽到這裏我心頭一動,光是聽這名字就有種頭皮一麻的感覺。
隻見這時張勇指著這屍衣紫河胎道:“這屍衣紫河胎以枉死之後七天七夜的屍體皮膚為衣,以胎死腹中足月嬰兒為胎,以七七四十九條毒蛇血為引,再以秘法炮製而成,普通人聞上一口便會徹底迷亂,陷入無盡的虛幻恐怖世界之中。”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我頓時驚呼出來,如果照他這麼說那剛才包括李鋒在內的那些警察不正是陷入了張勇所說的這種狀態了?
“那剛才我的同事。。。”,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一直懾懾發抖的劉娜頓時開口問了起來,看她梨花帶淚的神情連我都不由得心中一軟,真想找個什麼辦法幫她一幫才好。
不過,卻見張勇微微一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道:“放心,既然是娜你的同事,說什麼我也要想想辦法了。”
聽到這話劉娜才破涕為笑,驚悚的看了那屍衣紫河胎一眼道:“我們走吧,這裏太恐怖了。”
“走是要走,不過,這東西可不能就這麼放在這裏”,張勇趁機摟著劉娜微微一笑,轉而看向我道:“你去弄些黑狗血來,然後均勻的灑在這屍衣紫河胎上麵,連續七天就可以破除這屍衣紫河胎的煞氣了。”
雖然張勇說得輕描淡寫,但這話落在我耳裏卻是猶如一石激起千尺浪一般,我頓時憤懣不已,心想著這還真是日了狗了,張勇這家夥竟然摟著美人對我指手畫腳起來,要知道,我身上還帶著傷呢,他怎麼不來,而且,最過份的是,這還需要七天啊,我哪有那閑功夫啊。
於是我恨恨的盯了張勇半天,最後開口聲辯起來:“你怎麼不做?”
張勇嘿嘿一笑,看了一旁的劉娜道:“你可知道為什麼之前隻有你發現了陣眼?”
“為什麼?”不說這事還好,一說我還真有些驕傲,雖然當時破陣的法子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但是,你這名門出身的高幹子弟都沒辦到卻被我一個野路子給做到了。
“嘿嘿”,張勇神秘一笑,看得我一個哆嗦,不知怎麼的,總覺得他這笑容有些讓人心驚膽戰。
隻見張勇笑道:“說到底,還是因為你魂力最強,不容易受這些邪祟的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