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霸道而又帶著纏綿悱惻的吻,一吻便分離不開。
那種狂情,不是蘇妙戈所能抵擋得住的。
“爾嵐,你真的回來了?真的太好了??”南弦一邊吻著蘇妙戈的唇,一邊喘著氣說道。
但是卻絲毫不肯放過蘇妙戈的唇瓣。
蘇妙戈早已被吻得暈頭轉向,呼吸不穩,再加上南弦滿嘴的酒味兒,熏得她都有些醉了,反應有些遲緩。
“南弦,我不是慕爾嵐,你好好看清楚……”在南弦離開蘇妙戈唇瓣的一會兒功夫,蘇妙戈就開始掙紮著。
企圖讓他離得不要那麼近,南弦現在估計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
必須讓他清醒一下……
於是更加用力的去推身上的南弦,男人的力氣本來就要比女人的大,再加上此刻南弦壓在蘇妙戈的身上。
想把一個爛醉如泥的人,從身上推開,簡直是天方夜譚。
更何況南弦就像膠水一樣粘著蘇妙戈。
那張唇瓣更是緊緊的黏在蘇妙戈的唇上。
“我真的不是慕爾嵐,南弦你快清醒點。”蘇妙戈一邊極力的推搡著南弦,一邊躲著南弦熾熱的吻,說道。
但是南弦像是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對於蘇妙戈的喊叫和躲避全然不聞,那黑曜石般的眼眸很是分明的映著慕爾嵐的臉孔。
南弦不緊不停下嘴上的動作,雙手也更是不老實起來,一邊在蘇妙戈的身上摸索著,一邊自顧自的說:“爾嵐,我真的快瘋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十幾年我連抱你一下都是奢侈,我拚命的抑製住自己,不讓自己去碰你,這麼多年,我真的忍夠了……爾嵐, 讓我得到你,就這一次……”
說完,南弦的唇已經離開蘇妙戈的唇瓣,轉而襲向她的下顎和脖頸,那帶有薄薄手繭的手笨拙的解開蘇妙戈的衣裳。
喝醉酒的人,果然什麼都會忘記,隻會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任誰都闖入不進。
蘇妙戈一聽他那樣說,更是著急起來,忙抓住南弦的手不讓他繼續,聲嘶力竭的說:“南弦,你夠了,慕爾嵐已經死了,你不要在這裏發瘋了……快點放開我。”
蘇妙戈一邊抓住南弦的手,一邊掙紮著怎樣才能從他的身下出來,隻要南弦不是緊貼在她身上,哪怕還有一點的空隙,她也不會那麼輕易的任南弦胡作非為。
聽到蘇妙戈這麼一說,南弦的手也停了一下,黑曜石的眼眸又看了一下蘇妙戈的那雙剪眸,爾後更加痛心的說:“爾嵐,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嫁給鳳煉國的太子,我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說完又是一陣瘋狂的吻點落在蘇妙戈的身上,兩隻手也被南弦壓住了,這下真的動彈不得了。
“嘶啦”一聲南弦就輕易的將蘇妙戈的外衣扯開,露出裏麵白皙的肌膚。
蘇妙戈真的是又急又氣,南弦真的完全按照自己的思維方式生活,外界的幹擾,他根本就收不到一點兒的反應。
都說喝醉的人往往都會將自己所後悔的事,所遺憾的事說出來,甚至彌補當初所做錯的決定,無論外界怎麼勸說,怎麼阻攔,依舊會如故的將當初沒有做的事做出來,說的話說出來……
也就是無論怎樣,蘇妙戈都沒有辦法叫醒一個隻在自己世界生活的南弦。
雖然南弦的這種行為帶著霸道,甚至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被強、堅一樣,但是南弦喝醉後的語態和行為,真的讓人覺得他好可憐。
將一切事情都深深隱藏於心底的人,內心是很難受的。
但一旦爆發出來卻又是不可收拾的。
蘇妙戈看著南弦那堅定的眼眸,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算了,她再怎麼掙紮也沒有用,南弦不會聽他的,除非他的酒醒了……
畢竟他也救過她一命,古代人都說滴水之恩,當以以身相許。
在現實中南弦無法達到的事情,那就讓他在醉酒中達到吧,興許他內心的痛苦會少一些。
蘇妙戈慢慢的放棄了抵抗,瘋狂的南弦手下的動作也不似剛才那般粗魯霸道,反而慢慢溫柔起來,似乎是很怕弄疼蘇妙戈一般。
安染夜是那種隻顧自己享受,完全不顧別人感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