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便是所有皇家死後入住的地方,占地麵積比皇宮還要大,當然守衛這裏的兵官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嚴密的守衛著皇陵,不讓任何人接近。
南弦有輕功,想要進去很容易,但是她要進去,自然也難不倒她。
隻是要費些時間罷了。
蘇妙戈將打暈的一個禁軍拖到石頭旁,剝下他的衣服穿上。
然後等著一對哨兵從這裏經過,自己再跟上去。
這裏的禁軍少說有兩千,她假扮成禁軍進入皇陵,隻要行動謹慎,絕對不會發現。
等蘇妙戈進了皇陵,就到處去找安葬太子妃的墓穴。
等她找到太子妃墓穴的時候,那墓門已經被打開。
蘇妙戈暗想南弦該不會是已經得手,帶著太子妃的骨灰離開了皇陵。
正想著一個敏捷的身影就從墓門中闖了出來,一把就遏止住了蘇妙戈的脖子。
幸好蘇妙戈反應快,在即將被南弦捏斷脖子的那一霎那,及時的開口而出:“是我,蘇妙戈。”
南弦停下了動作,看了看四周,將蘇妙戈拉到一處隱蔽處,低聲道:“你怎麼來了?不知道這裏很危險嗎?”
蘇妙戈抬頭看著又將人、麵具重新戴上的南弦,看著他眼中流露出來的陌生情緒,仿佛一點兒都記不清早上發生的事情。
“我來幫你的,你進去的時候容易,但是出來的時候抱著個骨灰盒子難免不引人注意。”蘇妙戈說。
又仔仔細細的看著南弦的眼眸,那眼眸中卻依舊絲毫流露不出任何的情緒。
若是他記得,眼眸不會那般的坦蕩,一定會感覺到尷尬,自然不會和她直視著眼眸。
看來,他真的忘記了……
也許他還認為早上的事情隻是他的一個夢而已。
“讓我拿著那個吧!你帶著這麼容易碎的玉罐,運用輕功的時候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就不好了。”蘇妙戈伸出手,對著南弦說。
南弦看了一眼懷中裹著黃布的玉罐,交給蘇妙戈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那你可要拿仔細了,等你出了皇陵在將這個交給我。”
蘇妙戈接過那玉罐,雖然重量很輕,但是卻感覺到它的沉重。
點了點頭,爾後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記不記得你喝醉酒時的事情了?”
南弦則一臉的迷茫:“記不清了,怎麼了?”
“沒事。”蘇妙戈趕忙搖頭,心中有些失落但是隨之卻也輕鬆了一些。
記不起也好,省得到時兩個人尷尬。
蘇妙戈將玉罐中的黃布拿開,然後有用黑色的布蒙住,抱在手中,便朝原路返回。
南弦將墓門重新關上,便也小心的跟在蘇妙戈的身後。
“喂,你手上抱的是什麼東西?”蘇妙戈才走了幾步,身後就有人叫住了她。
一時,蘇妙戈也不知道是跑還是回過頭去,幸好特種兵良好的心裏素質讓她不至於當場就慌了,隻是一會兒便鎮定的說:“這是爺吩咐小的買的酒。”
那人已經走到了蘇妙戈的跟前,身材粗大,聲音更是有些粗狂。
那人看了蘇妙戈手中抱著的類似酒壇的東西,當即就冷下臉來:“今日是太子妃入土之日,即使是今夜休班的人也不允許喝酒,拿來……”
蘇妙戈卻朝後退了一小步有些為難的說:“爺說了,這不是今日喝的,隻是今日剛好休班,又怕今後沒有時間出去買,就先買好了貯存著,等往後在喝的。”
“你的爺是哪位?是今日輪休的趙大衛嗎?”那人依舊不依不饒,很是盡忠職守。
“是,是……”蘇妙戈蠻點頭。
“那你就先放我這吧!這趙大衛生性好酒,買了酒豈有不喝之理?”那人說著,便叫身後的人去拿蘇妙戈懷中的玉罐。
“爺,你就行行好,我替趙爺收著還不行?這要是讓趙爺知道我沒買回來,肯定會拿小的出氣的。”蘇妙戈的額頭已經開始冒著冷汗,但依舊還強自鎮定著。
可是那人打量了一番蘇妙戈,皺著眉頭道:“你這說話的聲音怎麼那般像女人?身子骨也這般瘦弱,我點數的時候好像沒見過你這像娘娘腔的人啊,抬起頭來讓爺看看。”
蘇妙戈又後退了一步:“爺,小的身子是爹娘給的,也怨不得小的……”
“快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還沒等蘇妙戈說完,那人就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的打斷蘇妙戈的話。
步伐也開始慢慢逼近蘇妙戈。
蘇妙戈手心的汗絲絲的滲出,抱著玉罐的手也更加的緊了。
僵持了一會兒,那人見蘇妙戈依舊不動,一下就感覺到不對勁,蠻大嗬一聲要抓住蘇妙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