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淩淡淡一笑,側頭道:“你可一定得給我看仔細了,這萬一給大叔奪去,我們姐妹兩個可再無逃生的可能。”
周月微微搖頭,早已粘上汗珠的青絲總是顯得太不情願,但她還是美目微眯,麵帶苦痛,心翼翼把這手槍給藏在了棉被裏頭,嘟囔著:“這個和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警察叔叔問到,一樣什麼都不知道的。”
流淩不以為你,帶有不耐地:“對!這全都是本大姐一饒功勞!”
大木滿目怔然,呆了又呆。在這短暫時間裏麵,他這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溢血,甚至有很多道都開始緩緩愈合,略有得意,原地道:“怎麼了?你們這是準備一起侍奉我了麼?”
流淩玉指一勾,微微仰頭,道:“對的!又膽量您就趕緊過來嘛!”美目眨動,聲音太美:“我想大叔您總不能讓我們姐妹空守床頭,而不見真經吧?”
大木嘴巴一咧,一掃怒火,笑容遍布,道:“你這妮子還挺能的?”搓了搓手,心邁步的時候,還不忘提醒著:“你可千萬不能在用匕首紮叔叔了哦?乖!一定要乖!”
流淩美目一垂,慌張一樣,把這始終攥在手裏,已經沾滿了紅色的利刃一把丟下,點頭道:“哦!其實我一樣覺得這樣的物品很可怕的。”
這一時刻,大木總算把心放在了手上,沒有擔心,不再畏懼,一心一意,一步一步,似乎就要貼在床頭。
流淩側耳一笑,對周月聲道:“會不會開槍?”
周月非常可憐,第一時間,搖頭哭泣,道:“不!我連它長什麼樣都不清楚!”
流淩略有失落,搖著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今這個晚上,誰都不可能逃出大叔的手掌!”
周月紅唇蒼白,沒有一絲回應。可她卻下意識一雙玉手緊緊抓著手槍,顫抖著的時候,正在尋覓著刺骨的彈頭。
一丈,半丈,不知不覺,大木距離流淩二女僅僅剩下了不到一尺。他目光閃著,期待著什麼,行屍一般的舉止,用令人感受到太深的迷茫。
可是,令人驚詫,太多不妙的是,在下一瞬間,他便忽的一閃,莫名蹲下。同時,身子前傾,雙手一掀。
不難見到,這兩女之下,略顯沉重的木床開始迅速傾斜,一端歪著的時候,她們兩個還真未曾反應,便要摔落。
“嘿嘿……真把我當成傻瓜了對吧?”大木不問勞苦,緩緩起身的時候,這木床已經完全翻個兒,變換了方向,冷笑不斷:“不是想殺我麼?怎麼?不敢了?”
雙臂一落,這泛黃的木床就砰的一下,又給重新砸在霖上,一時間,塵土彌漫,點點腥風,令人作嘔。
不難見到,不論流淩,還是周月,她們仿佛成為了斷翼的彩蝶,青絲舞動之時,白雪一樣,接連貼在霖上。
“救我!救救我!我不……要這樣!”周月美目含淚,瘋狂搖頭。
流淩麵容略白,但卻淡定地:“記住……關鍵時刻拿起你手裏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