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驅車前往南郊平湖分局，他去那裏的時候袁秋雨站在門口在等著他，明顯見到葉天龍的時候她很激動，眼珠都在眼眶中打轉。
葉天問，“你怎麼了？”
袁秋雨垂下頭看著地麵，“聽說你有女朋友了，而且都準備結婚了。”葉天龍頭疼地揉揉眉心，他不僅有女朋友了，他還有孩子了，但是這些他不打算現在說。應該是說，沒打算和袁秋雨說。
葉天龍點了點頭，“是的，聽說章勁過來自首?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先和我細細說說。”
袁秋雨強忍著眼眶裏麵打轉的淚水，她把頭轉到一邊，像是怕被葉天龍看到她眼眶中的淚珠。
過了一分鍾之後才回答葉天龍的問題，“章勁今天早上過來自首的，他說吳夢是他殺的，而且那十一位受害者全都是他殺的，他還把自己的作案地點給供出來了。”葉天龍皺眉，“派人去調查取證了嗎？”
袁秋雨點頭，“已經派人過去了，而且已經到那邊了，剛剛他們打電話過來，還在微信上發了那邊的情況給我，據說那裏很多血跡。”
“把照片給我看。”葉天龍話音落下，袁秋雨就將手機掏了出來，將照片翻出來給葉天龍看，之間照片中的空間裏麵充斥著血液，單是那些血液都凝固成黑色的了。
葉天龍滑動屏幕一張張地看下去，而且發信息的人依舊拍攝照片傳過來，葉天龍越看心中的訝異越深，章勁這事把自己的屋子當成了屠宰場。
葉天龍揉了揉眉頭，這次是被章勁嚇到了，一個人究竟受到了什麼才會這樣抱負社會。
葉天龍深吸一口氣，他繼續滑動屏幕，這次調查人員應該是在他的屋子裏找出了殘肢，是幾根人的手指，葉天龍想起來好像有一具屍體的手指找不著。
葉天龍將照片看完之後，就讓袁秋雨將手機收起來，“先進去吧，進去審問章勁。他精神狀態怎麼樣？”
袁秋雨猶疑了一會兒才搭話，“精神狀態有點不穩定。”葉天龍想了想，於是吩咐袁秋雨，“你打電話聯係精神方麵的醫師。”
“你是懷疑他有精神病?”
“這個目前還不知道，我們隻是以防萬一。”
“好。”袁秋雨拿起手機撥通了本市有名的精神疾病方麵的醫師。她可不怕那些醫師會透露案件的情況，因為一般醫師的嘴都比較嚴，再加上這個可是大事，不論什麼職業，一個成年人都應該有封嘴的意識吧。
袁秋雨通知完之後，他們兩個也走到了審訊室，一進門葉天龍就看到了章勁垂著頭坐在椅子上，雙收套著手銬。臉上落下一片陰影。
葉天龍走進去的時候章勁抬起眼皮淡淡地瞟了葉天龍一眼，隨後又低頭閉上了眼睛，出口的聲音淡漠無情，“吳夢呢？讓她過來審問我。”
“吳夢死了，不是你殺了她嗎？”袁秋雨反問道。
葉天龍坐在桌子後麵，文華現在才姍姍來遲，他坐在葉天龍的旁邊，打開了錄口供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