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繼續上菜嗎?”
黑衣人沒見過眾老板有過這樣的反應,哪次不是有說有笑的,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這菜很難吃?可這菜聞著兒味就讓人想吞口水,真的難吃麼?
要不然,是有毒?
不可能。
除非明覺寺的人想死。
最後他想了半天不明所以,隻能小聲的問了一句。
這句話讓沉浸在感官中的眾人清醒過來,包括安永泉在內迅速把手中的燒仙草倒進嘴裏,再看向桌上一看,玻璃盆裏已經沒有了。
意猶未盡啊。
感覺更想吃東西了。
眾人的目光不由看向唯一的一個沒有吃光的人,也是在場的唯一的女性。
“小琴……”
被稱為小琴的向琴原本吃了第一口就被燒仙草的味道迷住了,她有些舍不的吃才沒有吃完,如今看看所有人都看著她眼帶綠光,她心裏不由一提。
安永泉剛說兩個字,她就知道安永泉想幹嘛了。
想吃我的沒門,哼。
她兩口把手裏捧著燒仙草吃光,一臉不明所以的道:“安老,怎麼了?”
安永泉看著她手中空空的碗,心裏也空落落的。吧唧下嘴,他轉頭對黑衣人道:“還問什麼,快上菜快上菜。”
黑衣人連忙退出去,不大一會菜肴如流水般送了上來。
安永泉與其他人一反常態,完全沒有原來的談天說地,全都悶頭大吃大喝,酒都喝的不多。
不過沒多久眾人都停下了麵麵相覷。
這些菜雖然不錯,嗯,比飯店的五星大廚還要好些,但絕沒有剛剛的那份燒仙草的感覺。
馮興猶豫著道:“我感覺這些菜似乎味道差了些。”
“馮總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這麼覺著了。”有人應合道。
“是差了那麼一線,哦,我的意思並不是說這些菜不好吃。”
“嗯,我剛剛也覺著有些不對,但說不上來,現在馮總這麼說倒明白了,看來還是馮總明察秋毫啊。”
馮興嘴角抽抽,這幫家夥真沒有一個好人啊。
分明個個都想說沒剛剛的燒仙草好吃卻非要加上他,搞的好象他有很大意見一樣,全是甩禍高手。怪不得自己鬥不過他們,那是因為沒他們不要臉。
黑衣人又送上一份菜放在桌上轉到了安永泉麵前。
畢竟在坐的安永泉年齡最大。
安永泉剛剛的一頓猛塞讓他有些吃不下去了,羊方藏魚是一道很稀少的菜式,但他隻是象征性的挖了一小勺,漫不經心的放在嘴裏。
刹那間他的手猛的一顫。
他站起身就拿剛剛自動轉到向琴麵前的羊方藏魚拉到自己麵前。
“人老了啊,這牙口就不好,還是吃點這燉的軟的東西比較好。”
他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在坐的人都聽到了。
馮興不由嘴角抽抽,剛剛紅汁珊瑚蓮藕小酥脆骨拔絲香蕉你可是吃的嘎崩脆,這會兒牙口不好?
坐在安永泉旁邊的向琴狐疑的看看老頭又看看老頭麵前的羊方藏魚,道:“安老,這菜我好象沒見過,什麼名兒?”
“羊方藏魚。”
安永泉脫口而出,完了他才意識到說了什麼連忙捂住嘴。
但眾人已聽到。
有人不由驚呼:“這羊方藏魚我聽過,是傳說中的彭祖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