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封你為土府將軍,賜男爵,賞金一萬,良田千畝,奴仆三百,美女……八十。”帝辛道。
聽到前麵的賞賜,土行孫還是一臉的平靜,但聽到美女八十時,臉龐陡然浮現一抹喜色,有些忘乎所以的叫道,“謝大王恩賜!還是大王你懂我啊。”
“去吧,孤已經命人劃撥了一片區域,作為你的將帳所在,八十名美女應該也可以到了,你過去看看,瞧瞧可還滿意。”帝辛道。
土行孫哎了一聲,急匆匆地離開王帳,連酒也不喝,肉也不吃了。
“什麼人嘛,跟個色狼一樣,他是不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啊?”孔宣嘟囔,怎麼看這個土行孫,都極為不正經。
對麵的洪錦放下酒杯,笑道,“伯爺,那土行孫乃是懼留孫上仙的徒弟,別看他性格頑劣,但其實懼留孫上仙是一個很嚴厲的師傅,雖說有嚴師出高徒之說,但太過於嚴厲,對於一部人來說,可能會起到一些反效果。就說這土行孫,性格就帶有一種叛逆感,他師父不讓的,他偏要去做,可能才造成他如今這樣的性格吧……呃,這是我在截教學道時,聽同門閑聊說的,也不知真假……”
“這就是禁欲太久,看見老母豬,都覺得長得眉清目秀。”帝辛調侃道。
洪錦大笑,但隨即覺得有些太過於放肆,便憋住笑意,喝下一碗酒壓一壓。
……
……
在帝辛、孔宣、洪錦等人,在溫暖的帳篷裏喝酒吃肉時,幾十裏外的左嶺,山峰已經被暗紅色的鮮血浸滿。
到處都是碎肉死屍,一些沒有涼透的傷患,躺在冰冷的大地上,無助的哀嚎。
拔利脫拄著腰間的戰刀,冷漠地在一座箭樓上,俯瞰著戰局。
“爹,這已經是第三十一次了,咱們的軍隊……也已經傷亡過半。”身後,戈壁沿著樓梯上來,他身披被血液染紅的戰甲,臉部有一條蚯蚓般的血口,那是某次衝鋒時,被敵人的暗箭所傷。
戈壁親自率領隊伍,進行了好幾次的衝鋒,雖士氣振奮,卻依然沒能攻下左嶺,就連自個都差點搭進去,若不是親衛拚死護佑,他很有可能就倒在某次衝鋒路上了。
可見戰局的慘烈。
“鷹驪不愧是名將,素來聽聞他善攻,十戰九勝,沒想到竟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善守大將。”拔利脫歎道。
“不過,鷹驪的左嶺軍,必然也不太好受,孩兒有幾次都已經衝上了山崖,若不是鷹驪麾下精銳突然衝出,左嶺早就被孩兒拿下了!經過這幾次衝鋒,雖然我軍損失也不菲,但左嶺軍的老兵精銳,應該也消耗不多了。下一次……最多五次,孩兒必定能拿下左嶺!”戈壁道。
“五次?士氣都要磨沒了!這一次,本將軍要親自率領大軍衝鋒,一戰而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拔利脫冷喝道。
戈壁驚道,“爹,你乃三軍統帥,不可輕易犯險,還是讓兒子去吧。”
“我意已決。鷹驪乃是蠻族的大勇士,有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之能,你還太嫩,不是他的對手。”拔利脫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