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知道了。”孫局淡淡的說道。
金峰倒是一臉的驚訝,肯定是在想我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去了袁離生活的地方,從他父親留給他的心中知道的。”孫局說道,“後來呢?我們那個城市出現了那種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相信那些村民會告訴我們的。”金峰也是一陣皺眉,不過很快的就舒讚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接著繼續說道,還是叮囑我們不要插話。
後來我逃出來以後,在一個親戚的幫助下上了學,並且按照父親的囑托,學了腦科。進行這方麵的研究。我的成績很好。最後還做了教授。也是在這個時候認識了麗鴻,他成為我的學生的。
我忍著沒有問關於麗鴻的事情。
後來我漸漸的發現這個城市忽然了有了父親信中提到的簡短的那些研究事跡。最重要的就是那些研究人員在接觸那些無投村人一段時間過後會變得,能夠看到那一幕。
我便想起了父親的那些話要繼續研究這一切。而看到這一幕人的大多是學生,於是我就以開一個輔導機構的名義把這些學生召集起來,把他們聚集起來研究,為什麼他們看到那幾十年前父親他們看到的一幕,這一切背後定然有什麼聯係。
在我後來的研究中發現,除了那些人因為是在特定的條件下發生臆想症,甚至是集體臆想症的情況外,其餘的人都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那三十幾年前的一幕。嚇人的一幕,也就是你們嚐嚐聽到那些學生說的,他們看到了別人的頭顱掉在地上了。甚至是看到了自己的頭顱掉了。
而這一切,在我研究中,我更加的確定了。人體中存在著第二大腦,除了頭顱裏麵那個大腦外,還有其他的控製著人體的大腦。
而看到的這一切完完全全是因為在某種特定條件下,那第二大腦被激發出來,與真正的大腦也就是頭顱裏的大腦,我稱之為第一大腦,發生了激烈的對抗。第二大腦想要占據第一大腦的位置,取代第一大腦。讓整個第二大腦接受整個身體的統治地位。
“什麼?你這想法也太荒誕了吧。這完全是你的臆想!我看你才是得了臆想症。”麵對金峰那種近乎荒誕的推想,我實在是忍不住反駁道。
金峰卻是很淡然的看了我一眼,不慌不忙的笑道:“當我一開始得出這個推測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我查閱了有些資料,還有案例,我可以肯定我的推測,人體內確確實實存在著第二大腦。隻不過人們一直不知道他的具體存在於那裏。我可以舉幾個給你聽聽!”
我不服氣的說道:“你說。”
金峰緩緩的講起來:“一個41歲的男子移植了被火車軋死的19歲姑娘的心髒之後,他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他本來從小就是個慢性子,是個性格憂鬱的人。可自換了心髒之後,就像是注入了激情,萌生了對生活的強烈興趣。有個36歲的女患者也很幸運,給她換了一顆20歲姑娘的心髒。姑娘是跑過馬路去給未婚夫看結婚禮服時,不小心讓汽車軋死的。這一來可好了:患者幾乎天天都夢見跟一個心愛小夥子的幸福約會。據她說,她從早到晚都有一種幸福感,而且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開懷笑過。”
“還有一個例子,有個原先靦腆而又古板的35歲婦人,突然變得風情萬種起來。究其原因,也是器官移植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