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些例子都有著不同的解釋。”金峰繼續談論著他的理論:“有些科學家認為這是因為認為,早就有人提出過,人體細胞同基因代碼一樣,含有一個人全部信息的想法,達爾文就提出了情感生化特征的假說。我們的“性情”,或者說性格,不是像過去認為的那樣儲存在大腦中,而是藏身心髒裏。這種“記憶細胞”,或者說是性情,便在心髒移植過程中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我們對這些一點也聽不懂,金峰有滋有味的繼續說道:“有很多科學家肯定這種說法。他們發現細胞的神經末梢不僅能往大腦傳輸信息,還能靠一定頻率的顫動將其傳遍全身,使思想、感情和激情在分子級上變成行動。這些顫動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我們器官的‘語言’。正是有賴於它們,人體的免疫係統、胃腸係統、神經係統和內分泌係統才得以相互‘來往’。這就是說,一個人的性格“印跡”在人體的各個級上都有,其中也包括分子級。”
“當然,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而我認為這一切完全是因為某種原因激發了人體中隱藏的第二大腦。”金峰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這就是你的想法?”
“你不相信?那我再說一個。還有一個案例,是一個孩子,他能夠在蒙上眼睛的情況下,用手把書本掃視一遍,就能夠讀出裏麵的類容。完全不用靠視力。這一切的一切背後難道都是一種巧合嗎?還是說就把這些人歸於一種奇人怪事?那是錯誤的。”金峰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說的這些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如果真的存在第二大腦,那麼人們為什麼找不到。難道不是一種怪事嗎?”我依舊有些爭辯道。心中很難接受金峰的那種解釋。
“世上的事情有很多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但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不代表就不科學。我認為的第二大腦遲早會成為一門科學的。隻不過現在才處於起步階段。”金峰侃侃而談,而我已經無話可說,完全辯解不過他。
“好了,你們不要在這裏爭辯這個了。金峰,你繼續往下說,你的研究對於這個世界又有什麼意義呢?這種研究即便真的存在,可是現在你看看這種研究,或者說這些現象的存在已經成為一種恐怖開始蔓延開來,而且越來越多的人死於那種可怕的場景,這又是怎麼回事?你能夠給我們一個解釋嗎?”孫局對我們的談話顯然是不耐煩了。打斷了我們的那種毫無意義的爭辯。
金峰望著孫局,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當然有意義,隻不過我沒有想到會那些人會超出我的預想……”
“怎麼超出你的預想了……”我與孫局一同問道。
“其實當我發現越來越多的人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就有一種預感,這種情況會蔓延下去。而且經過我的研究,這些人其實就是第二大腦被激發了出來。而且這種被激發的第二大腦會影響周圍的人,形成一種鎖鏈接二連三的激發起周圍的人的第二大腦。從而會讓他們也看到那一幕,可怕的一幕。其實那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是第二大腦在爭奪第一大腦的位置。隻不過這種影響在時間長短不一。有些可能隻是需要很短的時間,有些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其中的規律我仍然沒有發現究竟是什麼。”
我內心一陣厭煩,暗自罵道,又在吹噓他那種理論了。我的表情很不耐煩。但是孫局還是示意我繼續聽下去。
我隻好耐心的聽他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