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生就被你們送走了?這是怎麼回事?”我開口問道。

如果這是真的,我倒是可以解釋了,一直一來為什麼我都是一個人的情況,我的記憶一直很模糊,很多人都問我,我的父母是誰,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難道我真的是被從這個村裏送走的孤兒?

我急切的想知道這個答案。

“哈哈,你終於肯承認這是我們村中的一員了。可是你如今與他們站在一邊卻是背叛了我們。”那村長先是哈哈大笑,然後又是一陣憎恨的目光看著我。

讓我一時有些無措。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你說不說。”我不想與他在辯解這個問題了。我現在更想知道我的身世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村長忽然唉聲一歎,那奇小的頭顱擠在一起,好像是一種悲傷的神情,他說道:“剛才那個金峰的,應該把幾十年前的那場研究經曆都告訴你了吧。”

我點了點頭。

“那些人真的是一種很可惡的人。我們當初好心的把自己給他們進行研究,後來出了那樣的事情,竟然把一切都責怪到我們的頭上來。真是可恨。後來又想要繼續研究我們,我們不同意,他們竟然偷偷的抓我們……”

“不要說這些了。這些我都知道了。”我不想再重新聽一遍,這種事情。

“怎麼?不想聽聽你所站在的那一邊所謂的正常人,那種暴行?”村長輕蔑的嘲弄著我。

我眉頭一皺:“我承認後來那些研究人員的確過分,可是他們也隻是研究,處於一種對科學探索的精神。即便是手段過分了一點,也不至於你們如此憎恨與他。還把小吳給……”

我一想起小吳的那種慘痛死狀,我就渾身湧起一股憤怒。即便現在我內心之中隱約的默認了自己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也是難以忍受這種報複手段。

“哈哈哈,如果你把我們無投村的人想象成那樣的話,那也太看地我們了。原本我們是那麼的單純善良,也不那麼的小氣。我們當時也想到,如果真的被抓去進行研究也就罷了,最多過一段時間就會把他們送回來。可是一段時間後,我們發現我們的隻見被抓進去,卻不見被放出來。後來用一天我們村裏的一個女子逃了出來。還與一個人結婚生子了。”

“這個我知道,應該是與一個姓袁的人。”我一聽就應該是袁離的母親。

“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村長默認道。

我淡淡的說道:“我做了不少的調查。”

“嗬嗬,我們想讓那個女子回來居住,可是他不願意,他說他要和那個男子生活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不想被任何人打擾。我們也就沒有強求,畢竟都是同村的人。可是過一段時間後,那個女子又再次回到村中,並且告訴了我們,我們村裏的人被那些研究人員關押的地方。讓我們前去營救,並且還給了我們一些東西,這個東西讓我們看了都為之發怵。那些研究簡直就不是人能夠做到的東西。”村長忽然有些狂暴起來。正好身子都氣的是發抖七起來,再次用那粗壯的拐杖用力的敲打那地麵。

讓我感到一陣耳鳴,那敲擊聲之中蘊含著巨大的憤恨。

“什麼東西?”我問道。

我很想知道是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如此的憤怒。

“把那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的這個叛徒看一看!”村長對身邊的人大聲的喊道。

我很討厭這些人一直叫著我叛徒,叛徒的,我有些憤怒了,大喊道:“不要叫我叛徒。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憑什麼上來就叫我叛徒。不可理喻。”

沒想到我的一聲大喊竟然起來作用,那村長先是一愣,接著說道:“哼,等你看了之後,就知道究竟是站在哪一邊了。”

那旁邊的一個村民,竟然隨身掏出了一疊東西,用一個類似信封的東西裹在其中。看上去像是一些照片。可我知道那個村民能夠隨時掏出那樣東西,一定是有備而來。他們早就想要跟我說明這些東西了。

“看看吧。”那村長一把接過那些東西,往我的身上一扔。

那裏麵東西果然散了出來,果真是一張張照片。

我蹲下身子,把一張張照片都很好的收集起來。然後一張又一張的看了起來。

如果有一麵鏡子,我一定可以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在不斷的變化,變得震驚,繼而是一種憤怒,最後是一種迷茫。

震驚的是,我看到照片上的竟然是那些村民被研究人員進行研究的場景。

那些場景竟然如此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有些村民被綁在一張大床上,一個粗大的針管之類的東西插進腦袋中,連接上一個儀器,好像是測試腦電波的儀器。

從照片上我可以看出那個村民正在不斷的掙紮,顯然是極其的痛苦。

還有一個場景讓我也感到一種無比的震驚,那就是一個村民被一個極其小的很色布袋套住了頭顱。剛剛好,把他放在一個滿身尖銳利器組成的通道中。讓他獨自一個人從這邊走到那邊。而且地上還掉落了一地的箭,似乎還有一種機關從中射出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