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不知道怎麼有我的鑰匙的,當她們出現站在那裏後,我迷糊地看到她和歐陽北站在一起,歐陽北叼著雪茄,身後還有兩個跟班,雪晴帶著古怪的笑,歐陽北用那種故作心疼可實際罪惡無比的眼神看著我說:“哎呀,劉征啊,你怎麼這樣啊?很難受嗎?你說你怎麼把我幹女兒的煙給拿錯了呢?你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嘛,她是被人家害的沾染上這東西,你說說你啊,就是不懂事啊!”
“去你媽的,你個混蛋,別他媽的裝了,我——”我說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你就是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啊,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告訴你,你個小王八蛋,老子還就告訴你,我現在還就不讓你好受了,你不是想好受嘛,在天海沒有人會給你這些的,沒有人,我有朋友,散發出去,絕對不給你,你想要的話,就乖乖地跟我寶貝女兒要!”說著,她摟住雪晴的腰然後親了下雪晴說:“我幹閨女感覺如何?你竟然玩老子的女人,你說我要怎麼教訓你呢?”他對身後說:“先打他一頓,敢碰我的女人,你活膩味了,小東西,小王八蛋!”
接著那些人上來對我一陣暴打,我已經麻木了,我在那裏說:“打吧,用力打,打死吧,來吧,打——”我被打了一會後,那個雪晴說:“幹爹,可以了,萬一打死了,他也真夠狠的啊,有這毅力,這簡直就是不要命啊,把自己捆起來,我們要是不來,他肯定沒命了!”
歐陽北讓人停手,然後他走到我麵前拍著我的臉然後用力地晃著,我感覺我眼睛模糊,好像是血,我冷冷地看著他,他不停地搖晃著我,然後說:“喂,喂,你看你像不像一條狗?當年我坐在輪椅上,你對我閨女做了那樣的事情,欺負我女兒,我所承受的一切屈辱,今天,我都會讓你償還的,你可以報警,沒用,你沒有證據,你知道嗎?這是法治社會,凡事得有證據,你有什麼證據?”
“呸!”我吐了他下,他直接抽了我幾巴掌然後說:“你個小雜種,我捏死你啊!”我頭耷拉在那裏,後來,雪晴拿著煙抽著然後把我臉扶起來,她輕輕地放在我的嘴邊,我已經痛苦到了極點,但是我沒有要,我沒有,我啊了聲,就昏迷了過去。
後來他們找來人把我的手銬打開,當我醒過來後,我開始瘋狂地找那東西,雪晴見我醒來拿過來給我,我拚命地吸著,歐陽北走了,一切都好了,一切又都好了起來。
我靠在那裏說:“滾,給我滾!”她笑著說:“你是有誌氣,可是啊,比你有誌氣的人多著呢,有什麼用呢?沒有用的,我可以滾,等你需要的時候還會聯係我的,你好好想想,是要好好地活著,還是要尋死作活的,姐姐看你也很可憐,怎麼說,這些日子以來,也讓我開心果,我是關心你,別不知好歹啊!”說過後,她就走了。
那天過後,我開始想辦法尋找買家,後來找到了一個人,他可以給我東西,我把房子給聯係賣掉了,我拿了錢後重新租了個loft住了下來,在那裏,我過起了一段時間癮君子的生活,因為有那個人的供貨,一切似乎都平靜了下來,我逐漸地接受了這種現實,我想很多如我那樣的人都有過這樣的一段經曆吧!我幾乎每天都在房間裏,晚上穿著戴帽子的衣服戴著墨鏡出去,我不想見人,我怕別人認出我來,我就像個夜行者那樣,總是一個人在夜晚出來吃東西,買東西,穿梭在住的地方周圍。
有時候都是午夜的時候出來,那些便利店的女孩子見到我後都有點害怕,以為我是打劫的。
有天我接到了林心眉的電話,當我看到她的電話後,我猶豫了會還是接了,當時我挺平靜的,但是內心已愣,那天是中午,她在電話裏說:“喂,我,我回來處理事情,我正好把叮當也帶來了,我把叮當帶你去那去啊?!”
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我的心已冰冷,我在電話裏說:“你跟誰說話呢?”
“你,你怎麼了啊?”
“不要用這種溫柔的口氣跟我說話,我感到很惡心,我怎麼了,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在我心裏就是個屁,你知道嗎?我想到你這個女人,我就感到惡心!”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說,也許經曆了這個事情後,我的大腦已經變的不清醒,失去了很多感知,而且每天都在焦躁之中。
“你,你怎麼這樣啊?我,我隻是想跟你說讓叮當去看看你,我沒有說其他的,叮當總歸是你的兒子,你——”
“你什麼你?我現在很忙,你如果住在酒店,我去那酒店,我帶我兒子去吃飯,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讓我見到你,我現在想到就是惡心,你以為你是誰?在我眼裏不過就是我睡過的一個女人而已,哼!”
她不說話,過了會,她說:“你再說一句可以嗎?”
“當然可以,在我眼裏,你不過就是一個我睡過的女人,你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發泄的肉體,當我騎在你身上對你發泄的時候,我腦子裏想到的不是愛,而是占有你的身體,把你按在身下,看著你那種屈服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是純粹的肉體的衝動,每次想到要睡你就會想到你,然後欺騙你,花言巧語,到最後就是為了想弄你,僅此而已,發泄過後你對於我來說就不再重要,你以為我愛你嗎?我隻是想睡你,you k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