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哭,我爬上去吻著她的眼睛說:“不哭,寶貝兒,別哭,幹嘛哭?”她撇著嘴說:“幹嘛要你管?不要你管,討厭你,打死你哦!”說著,她用拳頭打我,她像個孩子,我笑了,又吻了下她的臉說:“來吧,用力點,打劉征,林心眉暴打劉征,某某縣城某某村莊,一個華裔女人把一個農民給謀害了,頭條!”她撒嬌地嚷嚷著說:“討厭你,你想幹嘛啊?你——”她似乎是感覺我不那樣了,她也許是一直想要那樣的,我在她的耳邊說:“剛才舒服嗎?開心嗎?”她搖頭,我想她一定在偽裝,她在裝,我抓了她下,她皺起眉頭,我繼續那樣,她慢慢地又那樣摸著我的頭發,她在那裏撫著我的頭發,特別的溫柔,似乎是在說:小家夥,幹的漂亮,小家夥,你可真棒,姐姐很開心,很知足,你可真是個溫柔的男人!
最後她受不了了,她哭著說:“不要了好嗎?別要了,不要了,我,我要死了,真的會死人的,劉征,姐姐要死的!”她說的跟真的似的,我去看她,她的臉紅的嚇人,她的樣子特別的驚恐,她睜著眼睛望著上方,她皺起眉頭說:“不可以,我不要這樣,那是罪惡,我不能再這樣去做,若熙是活生生的人啊,她不是孩子,她不是玩偶啊!”說著,她推著我,我愣在那裏,我就知道她會這樣說,而我討厭她這樣說,我說:“那你讓我怎麼辦?我現在很想要你,我就是想要你,我停不下來,我不要,我會瘋的!”她慢慢地低頭看著我說:“我有那麼好嗎?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廢話,你當然好,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個能一樣嗎?世人都是這樣的,男女的身體構造有什麼不同,可是心裏,可是感覺千差萬別,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在他愛的人麵前都是不一樣的,你傻嗎?你不是很聰明嗎?林心眉,我是認真跟你說的,我必須要你,不管你怎麼說,怎麼想,今天我要定了!”我把她壓在懷裏然後不停地吻著她,她緊緊地皺著眉頭任由我那樣,我低頭去看她,看到她的眉頭緊緊地皺著,她的皮膚那麼的白皙,她的額頭上帶著清涼,她有大女人的成熟,可是此刻卻又乖巧的像個孩子。
我好喜歡她,好心疼她,莫名地心疼,本已經沒有什麼需要心疼的吧,她獲得了自由,她又可以好好地活著,可是為什麼看到她在我的身下,她的樣子,我總感覺她內心有無限的淒苦。
當我去要那樣的時候,她抓著我說:“劉征,我求求你,你不能這樣,別這樣好不好?不能這樣去做,你想,那樣有多麼的可怕,有多麼的不道德,我們不能這樣,親愛的,小傻瓜,你聽話好不好?你是個男人了,你不是孩子了,聽話,聽姐姐的話!”
“不聽,說什麼都不聽,我就是喜歡你,我可以做罪人,我可以做個混蛋,但是我不想做一個不愛你的人,因為做混蛋,做罪人,我可以承受,但是做一個不愛你的人,我無法承受,沒有辦法!”
“你如果那樣去做,我就離開這裏,永遠地離開!”“你敢,你不要威脅我,我告訴你,我不會受你威脅的,你離開這裏,你去哪?你如果離開,叮當我是不會讓你帶走的,你想啊,從此以後你孤家寡人,你一無所有了,你也沒有親人,你離開後,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可是,可是我也不想做那樣的女人,我做不來,我做不到,我不想跟你這樣,這樣算什麼?我不要,我知道很難忍受,很難,可是我不能這樣去做!”“說你的去吧,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就是不聽你的,是不是我現在失去霸氣了,什麼都順著你,你反而感覺我好欺負了?我那會什麼都不管,我要那樣,我就要對你那樣,反而一切都好!”我不再去說什麼,我還是那樣了,她雖然掙紮,但是她畢竟是女人,她哪裏能掙紮過我,最後當我要她後,她手打了下床,很大的力氣,但是轉而就開始在那裏低聲地發出聲音,艱難的聲音,我很溫柔,幾乎是慢動作,我要感受著她,讓她感受著,很快,她終於退去了所有偽裝,她突然緊緊地抱著我,頭靠在我的肩上,她的手幾次抓著我,不停地抓著,似乎感覺抓的不夠,她要多抓幾次,她的頭貼著我的脖子,那麼的溫暖,我和她抱在一起,我感覺一切都不要多說,隻要靜靜地去感受,去體會著她,去感受著彼此,去和她在一起,這樣已經足夠,再也不要其他,不要,她的身體,她的心全部傳達到我的身體裏,到我的心裏,我們在交流著,在感受著彼此,我想上帝真是厲害,他創造了男女,他可以讓男女這樣靠近彼此,吸引著彼此,萬物才可以生長,世界才可以和諧,一切才有了存在的必要,而性又被演繹成很多形式,我想我和她的一定是美好的,是發自內心的,是純淨的,是這個世界上那些對愛情追求的人擁有的那類。我在她的身體裏顫栗著,本能地受著某種力量牽引著,和以往不同,那會帶著太多的主導,那種急切,那種欲望,那種占有,那種發力,可是此刻全部被愛主導著,我再也不是那個站在她麵前,我要操縱她,我要把欲望釋放在她身上的男人,我們是同樣的,我們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