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在那裏,過了好久後,我吻著她說:“你在想什麼?”她不說話,我去看她的臉,她靜靜地睜著眼睛在那裏,我見到她的眼裏有淚花,我吻著她的額頭說:“寶貝兒,開心點,別去多想了,好不好?”她微微地笑了,喃喃地說:“男人都不喜歡想問題嗎?可我是女人,我不成。”“不是,而是想這些事情沒有用,你想過以後的打算嗎?還想回美國嗎?其實這裏也挺好的!”
“我想把我失去的拿回來!”她這樣說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她以前似乎沒有這樣的野心的,我說:“你,你失去的其實,我們其實生來就是一無所有的!”“是的,可是後來擁有了,我不是想那麼貪心,而是我不想就這樣,我是不是挺可怕的?”“不可怕,隻是不想你那樣,那樣會很累,很辛苦,我也不希望你那麼——”“對錢的貪婪是嗎?”她又是一笑說:“也許有些事情你不太了解,我隻是想證明自己,我是有野心的女人,不是沒有,我隻是想讓他們知道我林心眉不是一個軟弱的人,我不是就這樣可以一蹶不振的,劉征,我是喜歡這裏,我也想一輩子生活在這裏,可是我認為我們都還年輕,我們還沒有老,我們曾經有過那麼多夢想,不是嗎?你不該為了一個女人沉淪!”“這是沉淪嗎?我隻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而我認為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讓我再去努力一次吧,我會好好的,我要證明自己,我要重新擁有,我可以,就算擁有後,我把這些都捐出去,我也認為值得,我對錢沒有那麼貪婪,隻是看他們都在那樣做,感覺自己很厲害如何如何的,我也可以的,我想有天,我擁有這一切,不再是誰可以給我加個罪名,拿去這些,我會把錢捐出去!”“恩,隻要你開心就好,但是,你不可以離開我,好不好?你要讓我跟你一起,我不想失去你,我已經不能失去你!”
“我們,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我感到罪惡,感到——”“不許你這樣說,你如果再這樣說,我會發瘋的!”
“對若熙不公平,很殘忍!”說著,她用手擦了擦眼淚。她又忙說:“我也不希望這樣,這樣算什麼啊?”她抽泣著,我摟緊她說:“我來處理,我來承擔,讓我背負這些,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其實你也不想離開,你說你想去東山再起什麼的,隻是你想離開我,找的借口而已,你不是那樣的女人,你對錢沒有那麼的貪婪,我都明白的,你是故意說的,對不對?”
“不是的,別為難我好嗎?”他求我的口氣,我在那裏愣著,後來我在那裏落淚,她見我這樣就猛地轉過來給我擦著眼淚,然後摟著我,把我抱在懷裏說:“你幹嘛呢?你哭幹嘛啊?你一個大男人,你幹嘛哭啊?”她這樣後,我更是委屈,我說:“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離不開你,離開你,我不行的,我過不下去,寶貝兒,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我哭成了淚人,是的,我從來都不會輕易掉眼淚,但是在她麵前,我感到無力,對於女人,你能怎麼辦?她繼續給我擦著眼淚說:“你可真像個孩子,我以前感覺你那麼成熟,你現在怎麼這麼脆弱?”“我沒有辦法,你知道嗎?我什麼都付出,努力,可是我還是得不到你,寶貝兒!”我猛地離開她然後看著她,手摸著她的臉說:“別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們一起去麵對,若熙那邊我來想辦法,我來做那個罪人,我會把若熙安撫好的,不會有事的!”
“暫時不要說,聽話,劉征,姐姐心裏其實已經蒼老了,想的事情太多了,經曆這些事情後,內心有時候挺脆弱,身為女人,我無法去想象若熙是什麼滋味,我這樣做實在——”她皺起眉頭,我說:“我理解你,我全部知道,我們先不說好不好?我給你時間考慮!”她微微地笑著然後點了點頭,她看著我看著,然後靠在我的懷裏,她靜靜地在那裏,似乎在享受著在我的懷裏的美好。
後來她說:“我看到你小時候的照片了,媽找給我看的,說你恐怕都忘了,好多照片呢,還有小學時候的,我看到有個女孩子很漂亮的,我問我媽,我媽愣了下,後來我說媽,是不是劉征喜歡的女孩子啊?媽在那裏支支吾吾的,最後說,說來過咱家吃飯,不是喜歡的,是不是你說過的小學時候喜歡過的一個女孩子啊?”我好像跟她說過,有一次她說她以前喜歡她的同學可多了,我說我也有啊,我小學時候就有女孩子喜歡我,我也挺喜歡她的,那會就是隨口一說,小學時候懂什麼呢?我說:“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再說了,我都不知道誰,小學時候喜歡我的女孩子多著呢!”“你們那會都懂得喜歡嗎?我小學時候好像什麼都不懂,那會多小啊,你那麼小就知道喜歡女孩子,不是好人!”我摟著她笑說:“我從小魅力就大,無論學習還是打架都是第一,人長的小時候就很好看,當然有人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