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穿好了衣服，彼此看了下對方，林心眉白著我，好像一切都是我害她如此的。
她慢慢地走到若熙身後，我也走了出去，出去後，我點上根煙看著別處。那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怎麼去說？如何開口？
林心眉站在她身後說：“若熙，我——”“姐姐，你不要說了，我什麼都知道的，沒有什麼，我知道會是這樣的，你不用緊張，你們本來不就是在一起的嗎？那有什麼，在我沒有出現的時候，你們就是可以發生這些事情的人，他說他跟我不行，做不了男人，跟你可以，我想那一定是因為愛吧！”她說的很乖巧，很溫順，若熙讓我感覺她有些像日本女人，似乎總是如此，溫順的過分，就算看到今日這些，她也沒有什麼脾氣，當然我想她隻是不會發脾氣而已，那不代表她心裏不難過，那是她的性格，也許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性格。
“若熙，姐姐錯了，對不起！姐姐不是個好女人，這些年在你麵前，我總是像個好姐姐的模樣，一切似乎都想在給你樹立榜樣，我真是個騙子——”“姐姐，你不用說的，你沒有什麼錯，我都能夠理解，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愛他，我想我如果可以不愛他，我一定會選擇離開，但是我也許是病了，我得了某種病，我隻有看到他，我才能夠好一些，我見不到他就不會好起來，我不怪你們，我隻是討厭我自己，我為什麼，為什麼離不開他，為什麼？”若熙哭了，微微地皺起眉頭。
“寶貝兒，別哭，是姐姐不好！”林心眉從後麵抱住若熙，她骨架大，若熙在她麵前顯得嬌小，她把若熙抱在懷裏，緊緊地貼著若熙，若熙搖頭說：“沒有關係，說了，沒有關係的，他本來也就不屬於我，他的心和他的身體永遠都屬於你！”也許在她們心裏，男人和女人本沒有性別，她說的好像她們是失去性別的人，她們甚至像兩個男人在爭搶一個女人，我不知道我劉征何德何能得到她們的愛，我這樣的男人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我多麼希望若熙可以找到一個真正屬於她的男人，可是我也知道那似乎是件挺難的事情。
“不，是姐姐，姐姐壞，你們結婚了，我還這樣，我本來可以拒絕的，可是，可是我控製補助自己，是我引誘他的——”“姐姐，別把我當孩子了好嗎？這樣的話是不是很可笑呢？他麵對你還需要引誘嗎？他一定是把你撲在懷裏吧？他一定是強迫你的吧？甚至威脅你，求你，都有可能吧？”若熙對我很了解，她對我是有氣了，畢竟我們是結婚的，這個是個事實。
我不知該說什麼，若熙又說：“你們不要自責了，我是多餘人，本來就不該存在的人，那次在南非，如果我死了，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可是命運沒有讓我那樣，而他去南非找我，當我見到他後，我確實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他說他要娶我，他說的那麼認真，我以為那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確說的那麼認真，說對我不好，照顧我一輩子，說不會再去想你，忘掉你，和我過日子，一輩子疼愛我，這些都是他說的，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要說謊？”若熙激動著，搖著頭，當我看到她激動，當我聽到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我感到不安，我的確說過這樣的話，這是多麼不負責的話，我在那個時候對她說過，而今日，當我知道她姐姐是那麼愛我後，為我承受那麼多後，我反悔了，我不承認了，在若熙麵前，我就是個罪人，是一個徹底的混蛋。
“若熙，對不起，我混蛋，我是個罪人，一個騙子——”
“你閉嘴你！”若熙猛地回頭看著我說：“你不要這樣說自己，你不要把我當孩子，你，你有對若熙認真過嗎？你把她當成小傻瓜嗎？你要她怎樣？她要怎樣，你才能對她真心一些，她是愛你，可是，可是愛不是懦弱，愛不是可憐，愛你不是需要你把我當個可憐蟲！”若熙哭的很委屈，林心眉也在那裏哭，看著她們哭，我的身體開始哆嗦著。
若熙看著我的眼神讓我低下頭，她繼續說：“我再也不是那個孩子，我不是的，你們為什麼要欺騙我呢？可以告訴我的？可以讓我走，都是可以的，表麵上對我那麼好，把我當成傻瓜，你們在這裏做著開心的事情，很開心對嗎？姐姐很好對嗎？對姐姐就可以做一個男人了對嗎？很厲害，很凶猛吧？那床不會塌掉嗎？我說我也要睡，你說床太小了，會塌的，姐姐睡就不塌了嗎？騙子，你是個騙子！”若熙凶狠地說著，我不敢抬頭，在那裏被她說著。
“若熙，是我，真的是我，我管不住自己，我很壞，我要的，如果我不同意，他一定不可以的，他是怕我的，我說不同意，他怎麼可能敢如此呢？若熙，不要這樣恨他，他其實人不壞，隻是有一些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