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好聽,那我們南疆國人不也隻是為了我們南疆人安居樂業,難道有錯嗎?”女子,狠狠的回了過去。
雲千月見她越說越遠,微微皺了皺眉,準備還是先從雲莫北身上開始,她不想浪費時間,她看向還在發抖的雲莫北,輕聲道:“大哥哥,母親沒事,這次就是母親讓我來接你回去的。”
“再過幾天就是母親的辰壽,母親想你了。”雲千月一邊走,一邊試著與他走近。
“乖乖,別聽她的,她不是好人!”女子似乎早有防備,一看雲千月靠近,立即帶著雲莫北離得更遠。
雲莫北似乎什麼都聽女子的,女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完全沒有了當時在京城的主見與風骨。
“大哥哥,你真的不跟千敏回去嗎?對了,父親生了重病,現在休士,回了太梁老家,你想不想去看看?”雲千月知道,她這個大哥哥最重孝道。
“嗚咽……”雲莫北一聽父親重病,似乎真的知道她在說什麼一般,立即又是一陣又一陣的嗚咽之聲。
雲千月一聽,心中染上心疼,看來,他的心智沒有完全丟失,那就一切都好,她鳳眸慢慢下移。
剛才她都沒有時間查看他的身體,現在看來,想查隻怕不容易,雲千月大腦快速搜著有關南疆盅毒的事。
苗疆的盅毒,她懂一些,可南疆卻知之甚少,雲千月似乎想到什麼,鳳眸微微一涼,快速朝雲莫北與女子的眼睛看去。
如果真是被人下了盅,迷失了心智,那,被下盅之人與種盅之人的眼睛裏麵應該有些不同的。
苗疆的是這樣,南疆與苗疆幾百年前是同宗,應該也不會差才對,雲千月一看之下,頓時驚出一聲冷汗。
兩人的眼睛都是血紅的,裏麵似乎有千千萬萬的血盅在裏麵湧動,剛才怎麼沒發現?還是說剛才根本就沒有?
“你想幹什麼?”女子感覺到雲千月的注視,鳳眸一冷,帶著雲莫北就又退出了幾數丈。
“我沒想做什麼,我隻是想知道,我大哥哥還認不認識我!”雲千月低低的道。
“你不是看到了,他並不認識你,你現在就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女子說完,已經抱了雲莫北轉身離去。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我大哥哥的什麼人?”雲千月總覺得這個女子對她莫名的敵意,她明明說了,是雲莫北的妹妹,如果女子真是喜歡雲莫北,應該對她客氣才對。
“你沒有資格知道!”女子說完,低頭朝還有些不安靜的雲莫北道:“乖乖,我帶你回家,回家就忘了這個人,知道嗎?”
“嗚嗚……”
又是那樣的嗚咽之聲,雲千月暗暗擰眉,看來,她有必要去一趟玉雪山了。
南疆的東西,玉姐姐比較清楚。
可如果她一走,那名南疆女子,會不會就這麼帶著雲莫北消失不見?
而就在雲千月擔憂的看著女子與雲莫北時,遠處,同樣有兩雙眼睛直直盯著雲千月,其中有一雙眼睛,似乎濃濃的全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