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步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皮說,“不好玩,不過我喜歡看,嘿嘿,我琢磨著那天怎麼就把你當成了男人,嘿嘿……”
李風鸞屋內的使勁搓著發脹的腦袋說,“我還在納悶你為什麼見到男人就說喜歡短袖呢,你是不是短袖的自己卻不敢承認啊?”
“嗬嗬,那倒不是,我喜歡女人,我那麼詫異是因為我表哥是短袖,不過從小被他嚇唬大了,有些警覺罷了,哎,不過想到我的表哥倒是有些可惜了,人啊,還是要喜歡女人,不然你看,今天和你在一起的就不是我了,而是我表哥。”
李風鸞愣了一下,琢磨著他的話的意思,似乎是說他的表哥因為號男風,所以不能傳宗接代隻能將這個為子給了他,怎麼,聽他的那意思還是很不願意呢!
“你不喜歡嗎,看你東奔西走的還是很願意做現在的邊族長的,哦,這裏是哪裏啊,我們昏睡了多久?”
“恩,三天吧!這裏是我寨子裏,放心吧,太子不會找來,幸得我的手下看到了我們飛下懸崖的時候的暗號,要不然就等著喂野獸吧!”
李風鸞深吸一口氣,跳了床,解開了窗子看著外麵的天色,這裏四處環山,周圍樹木茂盛,就知道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昏睡了三天,她有些餓了,抓著桌子上的果子往嘴裏塞,想著三天的事情怕是要發生很多改變呢,她不能再在外麵幹耗著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的能力實在有限,不宜到處亂走,還是回去的好,於是回頭對邊步天說,“放我出去吧,我要回去了,我要告訴主帥太子的事情,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可也要告訴主帥太子來這裏的目的不單純。更何況,我還是很擔心我妹妹。”
邊步天聽的李風鸞的擔憂卻笑了起來,說道,“你不問問我為什麼當日扔下了石頭嗎?那樣的情況我可不會暴露自己的,我又不愚蠢。”
李鳳鸞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他,說道,“你有順風耳嗎?那麼遠我可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邊步天嗬嗬的笑著,上前也抓了一個果子吃,吃了湯汁飛濺,也是餓的急了,將果子急急的吞咽進去說,“那個人是什麼人倒是不知道,不過那人說的是蠻夷人的話,身邊的女人似乎也是蠻夷人,她做著轉述蠻夷人的話的事情,可我好像聽到了太子調笑那個女人的話語,帶著幾分,額,曖昧……”
這個李紛鸞不奇怪,太子那副心情到哪裏都少不得調戲人家女子,不過他身為中原的太子為什麼要與蠻夷人見麵?
“那你可聽到他們都說了什麼?”
邊步天搖搖頭,將果子的果核扔出了窗子,說道,“想知道啊,待我去見暨南王,相信我帶著完好無損的王妃回去,暨南王會顧念我的好與我合作的,哎,其實我也不想做什麼主帥,就是想過把癮罷了,過去了也隻是想叫暨南王將我的人安排了戶籍,他們都是一群被灌入地牢的死囚犯,這麼多年跟著我們邊家已經夠苦得了,可邊家畢竟不是朝廷,我父親早就想叫他們入了戶籍,卻一直無能為力。表哥在的時候隻想著驅除韃虜,卻沒有想過那麼多,可現在不同了,我來了,我就要為他們做點什麼才行。”
自古以來不管自發組織的任何組織都不會走的長久,相信邊步天已經認識到了這一點,隻有依附於朝廷才能有出路。
李鳳鸞點點頭,說道,“好,我們一起過去,現在就走。”
“好!”
兩個人從山裏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滿天的繁星之下四周被夜裏的野獸低鳴包圍著。
兩匹駿馬一刻不停的奔赴了矩官城,李風鸞不用拿令牌或者叫人通傳,隻憑借那張兩就直接放行了。
進去的時候看到了守在周圍的影衛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順利,原來是影衛已經發現了她的蹤跡,一路上暗中保護給他們開綠燈。
可是帥府已經空了很長時間了,瞧著空落下來的帥府李風鸞自歎回來的遲了。
麵前跪著影衛匆匆的交代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李風鸞當即決定即刻深入戰場深處追尋嗚翰樂而去。
這一次有了影衛了保護,就算途中遭遇了刺殺也皆化險為夷,可當白日的天大亮的時候,他們再也進不去了。
望著眼前廝殺震天的修羅戰場,雙方拚死的糾纏,她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猶豫了再三,李風鸞隨意的披上了死去的士兵的鎧甲也飛奔了過去。第一次的交手之時她沒有更多的經驗,可也不是軟柿子被人好捏的,經過這幾日與太子的周旋,叫她更加的增添了不少經驗,就算是麵對的更高大更有力的蠻夷人她也不會退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