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主帥……”
就在兩片薄唇差那麼一點兒的貼上去的時候周搖過來了。
嗚翰樂和李風鸞瞬間分開。
“何事?”
“主帥,剛打了第一場勝仗,這裏是失去了半年之久的城池,是否,是否要慶祝一下?”
嗚翰樂嗬嗬的笑著,大手一揮,說道,“自然要慶祝,將蠻夷人軍長中的東西都搜刮幹淨,尤其是他們的馬奶酒和牛羊肉。”
“是。”
聽得此命令,李鳳路也來了精神,想到自己的新兵才第一次打仗都沒有給她掉鏈子,也要好好的犒勞一番才行,於是飛快的將嗚翰樂的傷口包紮好一拱手,不給嗚翰樂說話的機會就跑走了。
看著李風鸞跑走的背影,嗚翰樂赤著上半身,低頭瞧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笑了。
夜裏的時候,威風浮來,將附近的山林樹木吹拂的一陣莎莎的聲響。周圍的守衛們不斷的巡邏著,麵上帶著幾分疲憊,可還是十分仔細的看護著四周的安全。
而就在軍帳的最中央,一團火堆跟前,十幾人一堆十幾人一堆的圍著篝火大肆的飲酒吃肉,臉上洋溢著勝利帶給他們笑容。
嗚翰樂與周搖不斷的會接到手下人的敬酒,兩人來者不拒,紛紛將手裏的酒水喝了個幹淨。不過幾十碗下去,嗚翰樂還是會覺得有些上頭,有些踉蹌的起身,就往軍帳中走。
可不想,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的太多了,怎麼感覺這個軍帳如此的陌生,不過他已經喝的一個頭兩個大,懵懵懂懂的看著麵前鋪就的床單如此的花哨嗬嗬的笑了一下,捧著有些香氣逼人的枕頭呼呼大睡了起來。
呼吸勻稱之下,有一個踉蹌的腳步走了進來,跌跌撞撞之下倒在了床榻上,一翻身,沒有抓到身邊的被子卻隻抓到了一件衣服的一角,詫異的回頭看了看,雙影重疊之下,怎麼好像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個人啊?
李風鸞挑了挑那個人的衣服,嗬嗬的笑了一聲,抱著那個人睡了下去。
半夜的時候。
酒勁都上來了,渾身燥熱,開始不由自主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頓時,碰觸了彼此的,似乎一股清泉流入,將兩個人的意識帶動的有些清醒。
於是,像是在尋找個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嗅著對方的薄唇……
幹柴,烈火,一番雲雨熱浪,歡愉之聲和初次的情感爆發帶來的那份刺痛,驚的兩個人在睡夢之中一陣夢囈,不過似乎這樣的糾纏叫兩個人更加的沉浸在彼此的熱浪之下。
……
清晨……
一縷調皮的暖陽從軍帳的縫隙直射了進來,照耀到了兩瓣疊加在一起的大白屁股上。
曬的時間久了,會覺得皮膚酥麻酸癢,伸出手去抓,咦?我明明抓到的是屁股啊,可怎麼還是不解癢呢?
李風鸞起身回頭看了一下,不禁詫異,怎麼和一夜的酒,自己的屁股這麼大這麼翹了?
她懵懂的睜開朦朧的雙目看了很久,頓時,“啊……”
慘叫聲起,李風鸞拽著自己身上僅剩的幾塊布料掙紮著要站起來,可不想,這唯獨的一塊布料還被身下的人給壓住了。她慌亂急了,手腳並用,踩著抓撓著身下的人開始起身,可不想,這一下子著實有些厲害了。直接抓壞了下麵的人的皮膚,這會兒也醒了。
四目相對,嗚翰樂笑了,李風鸞怒了。
“啪!”
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李風鸞跳著腳的從床上站起,圍了毯子後撤幾步,“你別說話,我不想聽,昨天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放在心上,我更不想追求是誰的主動,我現在想靜一靜,你給我閉嘴,閉嘴……”
嗚翰樂壓根沒說話,他吃驚的看著李風鸞的樣子,有那麼一點的——傷心。
李風鸞哼了哼,指著嗚翰樂的嘴巴,又說,“閉嘴,閉嘴。”
嗚翰樂聽話的將裂開的嘴唇合並上,無奈的看著她,想著起身,可唯一的一床被子也被她搶走了,無奈隻能繼續趴著。
李風鸞猶如搶了人家什麼寶貝的小偷,飛快的穿好了衣服,扔了毯子就跑了出去。
速度之快,叫這個才享受到了老婆魚水之歡的大男子有些發怔。
嗚翰樂瞧著被飛快的撩起又被飛快的放下的軍帳簾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低頭瞧著手邊的一快被血染了紅的地方,還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彼時,軍帳被人撩開,李雲跑了進來,“姐……啊……啊,主帥,我姐,啊,我,我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