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亭子裏麵,看著麵前的黑狗狗打滾,歡快的樣子叫人實在高興。兩人都彼此沉默著,好像在擔心著什麼。
到了晌午的時候,那扇門總算開了,杜夢茹的臉上帶著一絲喜色,瞧著周搖朝著她走過去,上前就說,“我是被人下了毒了,王妃娘娘說叫我每天過來檢查,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毒藥,我是可以生孩子的。我們是可以做爹娘的,周搖!”
杜夢茹難掩臉上的高興,淚水又一次撲簌簌而下,周搖倒是哈哈的笑著,高興得不得了。
這件事困擾了他們多年了,就算不能在一起,生了孩子也好,那就是最好的見證。
高興之餘李風鸞也給了他們一個另外一件頭疼的事情,便是說“我暫時還不確定是那種毒素,隻是看樣子已經在你的身上很多年了,所以你每天過來,我每天都要你的血,不多,一勺子就夠了,我要每天驗證,確保知道你的毒素是從何處而來,但我可沒有說我能完全解毒,不要高興得那麼早。”
總算知道了自己可以做母親,可以做父親的兩個人哪裏還會在乎那些,想著不是自己的問題就好,就算是不能解讀也會去找到能解讀的人和方法,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希望。
瞧著他們高興地樣子,李風鸞也高興了,不過嗚翰樂那邊還是沒有回信,她就有些急了,低頭想了一會兒說,“你們先回去吧,趁著不是飯點兒直接回府上去,這件事不要叫任何人知道,太子現在在李府,我但是人多是非多,所以還是保守秘密才對。”
周搖重重點頭,交代李風鸞有什麼事情直接去府上找他就是,他最近聽命於王爺正在翻找從前的冤案的線索可能有些繁忙,不過他還是王爺的人,叫李風鸞盡管吩咐。
李風鸞這裏人手夠多了,不過還是答應下來,叫李雲送他們出去之後自己去了王府了。
坐在轎子上的時候她就在犯嘀咕,想著杜夢茹體內的毒素都是來源於哪裏,最後查驗到她曾經在王府看到過,那是一種很難好到的植被,至少她在中原和邊塞來往之間是沒有見到的,最多就在王府見過。
回到王府之後,管家匆匆的將最近來王府會賓客的人都說了一個遍,除卻王侯將相之後都是一些不相幹的想要攀附皇權的人,自從大家暗中都知道了嗚翰樂並非是真正的傷了男根這件事之後,很多人都想著暗中倒戈尋找自己依附的大樹,隻可惜,嗚翰樂現在最不缺少的就是小人物,所以對他們也都想來不會理財。
李風鸞獨自一個人來了後院的一口枯井旁邊,站在枯井的邊上看著偌大的院子,想想這裏從前的繁華,她不知道這個院子原來是誰所居住,但是從這裏倒塌的房屋個斷壁殘骸上能夠想象的到從前的風采。
“王妃娘娘,這裏個院子咱們王爺搬進來的時候這裏已經這樣了,王爺說後院太空曠了就這麼放著,人不多,開了太多的地方咱們下人收拾也有些吃力的。”
李風鸞點點頭,問道,“可知曉這個院子從前是誰所住?”
管家想了一下說,“實不相瞞,曾經是先皇的兄弟所住,不過是以為不知名的皇子,當年深得先皇的愛護,所以分的東西和房產也尤其得多,隻是後來家中無人沒有子女,敗落之後就荒廢了。”
原來是這樣……
她看著麵前那棵筆直的高樹,上下打量一番,確定在杜夢茹的身上發現的毒素就是來源於這裏,她記得清清楚楚,在樹上看到的那株帶此種毒素的花草就是這樣的植被。
她沒有靠前,因為知道哪些枝葉隻有毒的,隻是遠遠的看著,觀察著。
“可知道這棵樹叫什麼?”
管家抬頭看了很久,眉頭從撫平變成了隆起高山都沒說說出它具體的名字,“額,這個奴才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咱們搬進來之前這棵樹就已經存在了。”
李風鸞點點頭,說道,“可知道為什麼這後院的地方如此的荒蕪嗎?”就算現在是夏季,可這裏的草木全都是枯黃的毫無生機。
管家納悶的問,“這是為什麼?請王妃娘娘提示。”
“因為那棵樹有毒。”
管家愣了一瞬臉色瞬間就變了,不管這棵樹當年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都不是好的意義,從前住在這裏的皇子沒有後代,可見也是那棵樹的功勞,而至於是否與嗚翰樂有關係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