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鸞愣了一下,驚愕的瞧著他,安靜了一會兒,哈哈大笑,“是啊,我喜歡的不得了呢,你吃醋了吧,哈哈……”
嗚翰樂回頭瞪著他,半晌沒說話,最後一扭身,扔下了腰間的腰帶,解了身上的外衫,直接出去了。
劉珠兒還在嘻嘻哈哈的笑著,瞧著他疾走的樣子,絲毫不在乎。
第二天天亮,她早早的起身出門了,嗚翰樂還在睡著,昨天出去之後回來的很晚,李風鸞不想打攪他,自然沒有告訴她自己的去向,不過趙鐸在李風鸞出門的第一時刻將她的去處告訴了嗚翰樂了。
“王妃娘娘去了東宮,是太子妃差人過來叫王妃娘娘過去,好像是為了上次的事情。”
嗚翰樂端坐在床邊上,低頭瞧著李風鸞走的時候給他準備好的靴子,點點頭,說,“周府的事情也解決了?”
“正是。”
“很好!可有調查出後院的樹是什麼來頭?既然有毒,她為何不主張砍了去?”
趙鐸低頭琢磨了一會兒才說,“王妃娘娘說那樹來曆不明,不過砍掉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暫時還沒有找到一舉兩得的法子。恩,不過屬下查出了當年為何會在後院種下這樣一顆樹了。”
“說來聽聽。”
“是。相傳當年身在此府中的王爺與現在周公子差不多的脾性,不過終究是瞞不住皇上的,皇上叫人從東方找來了此樹,據說可以叫王爺的毛病改一改,可其實就是想叫王爺一直不能生育孩子,王爺還將此樹作為封賞一樣的供奉,不想沒幾年就長成了這般樣子,想必也是小心照顧的緣由,卻不想,直到死都不知道皇上竟然是為了害他。”
嗚翰樂無奈的皺著眉頭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還有誰人知曉?”
“恩,暫時還不知,我們也是從東邊的弟兄那邊傳過來,不過消息還不確切,所以暫時沒有告訴王妃娘娘。”
“告訴她也好,這樣的樹放在這裏,實在是危害,早早的鏟除也聲卻了一樁心事。”可別由從前的謊言變成了真實就好,畢竟他可不想斷子絕孫啊,生孩子誰不想,尤其和李風鸞這樣的女人生孩子,一定有趣的而不得了。
正低頭琢磨著,趙鐸又說,“王爺可有想過與王妃娘娘一起搬出去住呢?王妃娘娘也說此樹不是容易鏟除,現在靠近會很危險,鏟除也需要很長時間,所以很多人都會被中毒,恩,既然如此,不如搬出去住也是一舉兩得啊!”
嗚翰樂嗬嗬的笑著,竟然笑出聲來,想到到底是自己的手下,沒白白的培養他們這麼多年,不過他現在和李風鸞之間的事情還是暫時,不需要考慮,如今搬出去與否其實也不是很重要,既然現在危害不大,暫時住著也免得被皇帝起疑心,尤其過段時間就要去邊塞,索性由著去吧,於是說,“去吧,去東宮,順便看看太子在做些什麼。”
既然他都提醒了李風鸞,不會再用明著的手段,那麼也別怪他出其不意的用暗處的手段給太子一個驚訝了。
趙鐸領命而去,幾個起落消失在了王府大院之內,當他趕到東宮的時候,正瞧見李風鸞和李風染在東宮的院子裏麵賞花,在暗處之下,他發現了院子裏麵隱藏的高手,最後將目標放在了那邊的書房裏,一彎腰,悄無聲息的隱蔽而去。
而此時,李風染拉著李風鸞走在花叢之中,一路臉上帶著笑容。李風鸞擔心她小月子沒做好著了風寒,一麵走一麵給她的身上蓋好被子,說道“別吹了風,小心著涼啊!”
李風染倒是不在意,也是年紀小,而是也的確與李風鸞之間很久不曾近親了,從前整天有王桂枝在身邊吹風,就算有的時候知道自己做的不多,可耐不住被洗腦教唆,以至於與自己的親姐姐越走越遠,多日來的矛盾之後現在終於解開,隻想著與親姐姐好好的團聚團聚。
她從前知道李風鸞喜歡奇異的花草,所以今天就正是打算叫李風鸞過來好好的悄悄東宮院子裏的花枝,順便給她挑選一些有用的帶回去做藥材。
李風鸞知道她也是誠心交好,也順著她的意思一路慢慢的走,不進感歎,到底是宮內,東西就是不一樣,很多花草都是很少在外麵看到的,幾次來東宮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所以沒有多加注意,現在看起來,這裏的東西還真是的太多了。
她一路欣喜若狂,好像找到了寶貝,一直叫身後的百香和李雲將她摘除好的花枝裝起來,一麵摘還一麵介紹都有什麼用處,李風染跟在身後也小心的踩著,一臉的欣喜。
當幾個人從花叢中走出來,回頭去瞧,不禁紛紛低頭淺笑,這好好的花池現在都禿了,哪裏是花園,簡直就是一處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