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蠻夷人就是想用漠北人換嗚翰樂,要不然,山上就要衝下來的十萬大軍會頃刻間將他們全都吞沒。
在他才到邊塞的時候就手了漠北那邊的書信說漠北往失蹤了,卻不想,竟然在蠻夷人的手上。
嗚翰樂憤怒的瞪著眼前挾持著漠北王烏雲卓汗,深吸一口氣,將懷中的寶劍卸下,遞給了身後的杜鵑,交代道,“帶著人回去,安頓好漠北王等我,我會回去,還有……”頓了頓,低聲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通知王妃。”
杜鵑驚的渾身一震,聽嗚翰樂的一聲就是不想或者回去了?杜鵑張了張嘴就要說話,可是嗚翰樂已經走了過去,正被蠻夷人搜身,眼瞧著漠北王也被送過來,她現在追過去怕是蠻夷人會立刻動手,她狠狠的攥著手裏的寶劍,低吼著,“王爺,請放心,我一定會安全的將大家都帶回去,但是我不能保證我會對王妃娘娘隱瞞此時。”
就算李風鸞與杜鵑之間才做了幾個月的姐妹,可在她的心中,李風鸞就永遠是她的姐妹是她的將軍更是她的姐妹。
“回去吧!”嗚翰樂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瞧著眼前被人拖著扔在了地上的烏雲卓汗,看到了他後頸上的那塊紅色胎記,確定此人的確是漠北王,低聲說,“放了她們。”
山頭之上,一個聲音高聲嗬響,一陣聽不懂的蠻夷話過後周圍圍攏過來的人紛紛撤了回去,隻留下滿地的腳印和眼前一個彪形大漢。
嗚翰樂怒瞪著他,表情大漢嗬嗬一笑,伸出一拳擊打在了嗚翰樂的腹部,嗚翰樂悶哼一聲,咬著銀牙沒有動身,可周圍響起了一陣呼喝的叫喊,將嗚翰樂的身形掩蓋了過去,他踉蹌著到底,男子漢大丈夫,不得不低頭的時候就隻能低頭,他不能叫身後的上萬兄弟們等死。
“哈哈哈,帶上來,我們走!”
高處的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有人拖著地上的嗚翰樂離開,杜鵑死死的擋住了身後就要衝進去的影衛,低喝,“邊將軍,去將漠北王帶回來,我們走!”
邊步天哼了一聲,邁著不情願的步伐,走到漠北王跟前,將他托起,可還是一步兩回頭的看著嗚翰樂被人帶走,扔進鐵籠,漸漸離開,心中窩囊急了,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哎,真他媽的窩囊的,杜鵑姐都怪我,要是我不來王爺也不回來,哎。這下可如何是好,難道還能叫王爺做了人質不成?可,這個漠北人算個什麼東西,叫我們王爺頂替下來?哎,混賬!”
沒有人不覺得窩囊,可現在情況已經如此,杜鵑知道嗚翰樂隻想保護好她們,此前在這裏已經損失慘重,嗚翰樂這麼做是不將再失去更多的弟兄,也或許,他還有別的目的,一個從前被人設計陷害的太子現在成了王爺,再一次歸來他沒有過人的膽識,如何有今天的成就?
杜鵑哽咽了一聲,抹去臉上的汗珠子,說道,“我們回去!”
三天後,嗚翰樂被蠻夷人擄走的消息秘密的到了李風鸞這裏,她坐在寶座之上,瞧著眼前跪著的親自來送信的杜鵑,一臉的凝重,半晌才說,“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嗎?”
杜鵑重重點頭,可她知道自己的謊言還是不能騙的過李風鸞,無奈的歎息一聲說,“其實,其實不是,王爺他,當日是為了就我們,可不想就要勝仗離開的時候蠻夷人不知道為何將漠北王烏雲卓汗脫了出來當做人質,王爺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叫我們先行離開,我們阻撓不得啊將軍。”
“……”
李風鸞低頭瞧著地上的杜鵑,緊皺雙眉想了很久,說道,“王爺是否還說不要告訴我呢?”
“正是,可這樣大的事情我們如何不告訴將軍,更主要,國不可一日君,軍中更不是可以沒有主帥啊?!”
“可既然他已經告知你們不要來找我,為何還來呢?”
“將軍?”杜鵑聽李風鸞的語氣有些不對勁,茫然的抬頭看著她,李風鸞的臉上神情有些複雜,看不出是什麼情緒,不過在她接下來的話中似乎明白了,她這是吃醋了嗎?可跟一個男人吃醋個什麼勁頭呢?
李風鸞說,“死了就死了吧,免得在外麵沾花惹草我還不放心。”
呃……
李雲抿著嘴唇差點笑出聲來。
李風鸞又說,“王爺辭去一定有自己的目的,隻是你們大題小做了,不過也好,隻有我們當做是天塌下來的大事來辦蠻夷人才會不放心,才會有所行動,尤其……”她哼了一聲,看著身後的李雲說,“你想去打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