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鸞瞧了那邊一眼正在與元朗交手的嗚呼克拉,笑了一下,飛出去一隻漆黑的毒鏢,低喝一聲,“元朗叔叔,我們走!”
元朗在半空之中連連拍出十幾掌,掌風的氣勢猶如滔天的巨浪,將嗚呼克拉推的連連後撤,腳步不穩,就要摔倒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個毒藥飛了過來,他用手裏的寬刀去當開,可不想飛起的毒鏢就好長了眼睛一樣,飛旋出去卻又奔著他的眉心飛了過去,他情急之下連連後撤,一口氣耍了十幾招才將毒鏢擋在了地上,噗的一聲,刺中了一匹高大的戰馬,戰馬哼了一聲,連掙紮都沒有就倒地不起了。
嗚呼克拉低喝一聲,瞧著那邊飛走的身影,低聲喝道,“李風鸞,你想殺死我?可我死不了。來人,拿我的弓箭來。”
早有人拿出他的重型弓箭,他瞄準了那個正在與手下人糾纏在一起的李紛鸞,瞧著她的身影猶如一隻正在翩翩起舞的蝴蝶,竟然在暗夜之下閃爍的光亮,手下的力度就有些輕了,當弓箭射出的那一刻,低罵一聲,“該死!”
果真,弓箭失了最大的力道,就算依舊帶著準確的高度,可還是在到底李風鸞跟前的時候失去了最狠毒的力度,噗的一聲,隻刺中了她的手臂,她悶哼一聲,踉蹌著向後躲閃,此時,嗚翰樂終於找到了他,揮舞著手裏的刀劍連連斬殺了數十個人,正待匈奴人想要派人支援的時候瞧見身後已經帶著大批兵馬的邊步天趕了過來,嗚呼克拉哼了一聲,說道,“布陣!”
“王爺,我姐姐受傷了。”李雲緊張的上前查看,嗚翰樂回頭一瞧,頓時大驚,瞧著那些血水以及染紅了她的衣袖,金光隻刺中了手臂,但是看傷勢應該是直接刺穿了骨頭李風鸞整個人漸漸的失去了血色,臉色煞白,昏昏沉沉的好像要昏倒下去了。
嗚翰樂低吼一聲,“邊步天,你們帶著人從這裏給我衝出去,衝不出提頭來見。”
“是!”
嗚翰樂彎腰將李風鸞抄起,飛奔著離開了。
坐在馬背上,他想到了一萬種能夠懲罰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可瞧著她雙眼緊閉的樣子,他的心一直狂跳不聽,全部的狠毒的話都變成一句,“你給我懲處,我不會叫你出事,駕!”
幾匹黑色的快馬飛速的奔向了後驅補給的軍營之中,李雲焦急的取來了李風鸞的隨身布包,挑挑揀揀都不知道是一些什麼藥水,這要是拿錯了直接給可毒藥可不是糟糕了,最後將懷裏的幾顆止血的藥丸給她吃了進去。
“姐姐你可不能出事啊!”
嗚翰樂將她抱在懷裏,叫來了軍醫,軍醫檢查了一番確定的確是傷到了骨頭,並且是特質的弓箭,就算是拔出來怕是也會傷到裏麵的骨頭,因為弓箭裏麵還有橫著的一條尖刺,硬拔是不可能了,隻能想別樣的法子。
嗚翰樂急了,在李風鸞的那些藥水之間挑挑揀揀了一會兒說,“我來,你們去打水來,軍醫去準備藥材和需要用的工具。”
說是工具,可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之下其實隻有一些鋸頭和一些粗製的藥材了。嗚翰樂無奈的皺眉,瞧著她的手臂,要是還繼續拖延下去,這條手臂就別想要,可想拿刀劍殺人?!
他最後一狠心,說道,“我來試藥,你將這頭鋸掉。”
幾個人同時驚呼。
因為分不清是服藥還是解藥還是救人的藥水,嗚翰樂隻能慢慢嚐試了,香味不同,相信有什麼有效自己喝了才知道。
這個李雲說,“我姐姐說過,解藥都是香氣襲人的,毒藥都是臭烘烘的,可就算是不臭也特別的香,啊我知道這哥之前給我吃過,有簡單的驅毒效果。”
嗚翰樂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打開了一瓶,先是聞了聞,確定香氣還不錯,仰頭喝了一口,大家都緊張的看著,可他的臉瞬間變黑,自己雙眼之前也有了重影,他很快的喝了一口手裏的解藥,又拿出一隻,繼續喝下去,喝道第七隻的時候才頓時感覺渾身一點疼痛都沒有了,好像全部的毒藥都接觸了,之後點點頭,給李風鸞灌了進去,掉頭瞧了瞧她瘦小的手臂,想了一下,說道,“你你們都出去,我來。”
幾個人猶豫著出去了,單獨留下李雲。
嗚翰樂將李風鸞上半身的衣服都解開了,隻留一件騷氣粉的肚兜,眨了眨眼,叫李雲按住她的手臂,之後自己深吸一口氣,運足了內力,“忍住!”一聲低喝之下,瞬間飆出一條血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