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翰樂被扔在了原地,瞧著已經被李風鸞拉走的李嫣,無奈的蹙眉。不過當兩人走遠,他很少無奈的輕笑了一下,還是提著衣擺跟了上去。
路上的時候,李嫣一直不斷的在回頭,李風鸞就一直用話題將他印出來,片刻後李風鸞聽到了腳步聲,跟著聽到李嫣驚呼,那一聲驚呼之中帶著滿是興奮,“王爺,王爺過來了。”
“王爺!”李風鸞也停下來看著身後跟上來的嗚翰樂和他身後的幾個影衛。
嗚翰樂急忙走近他們,那快行的腳步看在李嫣的眼中說不上來的熱情和高興。
“王爺!”李嫣也輕聲低喚。
“走,我們要盡快回去。”
李風鸞瞧著嗚翰樂站在了自己身邊,拉著自己的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一點頭,另一隻手牽住了李嫣的手急匆匆的往前走。
“王爺,是否有什麼急事啊?”李嫣外頭對嗚翰樂說,中間隔著一個李風鸞,可絲毫不耽誤她與嗚翰樂說話。
“王爺,要是有急事的話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可不能耽誤了王爺的正是啊。”
恩,可是我送你你怎麼不這麼說呢?李風鸞在心底叫了一聲,繼續加快了腳步。兩個人都是習武之人,自然走路狠快,李嫣跟上去有些吃力。
不過李府很快就到了,聽終於停下腳步來的時候李嫣有些氣喘,站在原地還想與嗚翰樂說些話呢,一扭頭,就看到兩個人急匆匆的離開了。
她站在門口許久,深吸一口氣,看著嗚翰樂的身影不見了哼了一聲,將臉上的麵具除下來,扔在了地上,一雙尤其陰狠丹鳳眼中滿是陰冷,將腰間的匕首抽出來,回身躍進了身後的李府之內。
此時,腳步匆匆的嗚翰樂和李風鸞行走在漆黑的夜色之下,趙鐸已經將黑衣人全部捉拿,正趕回來複命。
嗚翰樂命令他們立刻恢複,將活的全都押金正廳,死的全部帶走扔到荒山野嶺喂狼,當趙鐸趕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將身上的一件像是旗幟一樣的東西交給了嗚翰樂,湊上前單膝跪地說,“王爺,此物是從逃走的一個人身上撕扯下來,不知道是否有用處?”
嗚翰樂將東西接過放在了桌子上,瞧了瞧,對麵前的趙鐸一擺手,說道,“事情已經明了,你們去吧,五日內不藥回來。”
趙鐸領命,一點頭,回身帶著幾個影衛悄然的消失了在夜空之下。
當屋內隻剩下李風鸞和嗚翰樂兩人的時候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李風鸞竟然笑了出來,說道,“王爺,您這一招直接騙過了趙鐸。”
嗚翰樂卻沒有那麼輕鬆,是歎息說,“叫趙鐸去漠北也是迫不得已,不過現在隻有將他們調走才能演好這一出戲,背地裏全都靠太子的造化了。”
李風鸞點點頭,說道,“我們不過是裝作受傷,將那麼多影衛調走了會不會對我們有危險呢?”
嗚翰樂端著茶盞輕輕的喝了一口,涼茶入口,將心口上的隱隱擔憂摒了出去,“這件事也是迫不得已,我們不撞傷也不能同時裝病才是,現在我們到了暗處,隻要消失五天,就可以將水仙所說的那個人抓到,一旦抓到此人周貴妃一定會選擇逃走,到時候她孤立無援,前無援兵,後有追捕,就算她的手中高手雲集並且有很多的兵馬,可也不極我們捉到的這個關鍵人物。哼,沒有想到啊,周貴妃隻是一個身先士卒,枉費了我們浪費這麼久的時間與周貴妃周旋。”
“……”李風鸞垂下頭去,想到這個計劃在太子府上沒有多說,其實王爺也是不全然相信太子才對,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明了,隻要捉住了周貴妃背後的人,事情就有了轉機了,太子是否能夠當上皇帝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水仙的來信中所說,周貴妃背後的人便是水仙當年祖民之下的一個將軍叫暗夜,與她一樣長生不死,多年來操控宮內的妃嬪,之前是太子的母親,後來是皇後,現在是周貴妃,此人樣貌極其貌美,並且用度的方式甚是帶毒刁鑽,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周貴妃會用度並且隱藏的這麼深了。
並且還得知,王桂枝與那個神秘的高手便是暗夜的貼身護衛,盡管不是長生不老。卻因為暗夜的藥水一直續命活到今日,當年應該是神秘男子從宮內去找周貴妃做事途中被發現受傷,藏身於李府被王桂枝所救,兩個人便有了這個意外,王桂枝自然知曉李風染是誰的女兒,而此人是在王桂枝被李風鸞軟禁在王府之後潛入在王府做丫鬟,一直用藥水掩蓋身上的氣味和氣息以及樣貌,若非當天被李風染發現,不知道兩個人要在這裏藏匿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