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李風染,哦,不,你現在可不是李家人,並且本殿下可以直接告訴你,一直以來留你在身邊就是為了利用你,你應該清楚,從前利用你想要留住王桂枝,調出她背後的人,好來利用你是想揪出王桂枝的男人,可現在,嘖嘖,你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要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給你解毒呢?至少要在你死之前,明白自己是如何死的吧!?”
太子要殺了她?
李風鸞也是沒有想到,帶著疑問仔細的打量著太子的的臉色,上下打量一番,偷偷的在心底算計。她給李風染解毒是因為她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著李風染依舊盯著李家的名號在這裏丟臉,卻不想,直接被太子利用,就要在這個時候殺人滅口。
“殿下!”
李風染低聲說,此時的她已經收起了臉上的淚痕,站在距離太子較遠的地方,麵對著門外,看著外麵的地方。
片刻後的沉默之後,她說,“你如此痛恨我嗎?還是你當真因為我娘的事情痛恨我?她懷中的胎兒確實不是殿下您的嗎?”
太子哼了一聲,將扇子唰的一聲打開,說道,“自然不是,我還未糊塗到此,你以為你有身孕是意外嗎?嗬嗬,這麼多年,還不曾做過任何失手的事情。”
李風染嗬嗬的冷笑,說道,“可如果我說我娘當時懷有的身孕就是太子你的呢?你不要忘了,每次你都是喜歡酒後做呢,你有多少次酒後還是清醒的呢?與我在一起的每一次你都是爛醉如泥,因為我知道你隻有在酒後才會有男子氣概,嗬嗬……”
呃?
李風鸞的臉色頓時一紅,有些怪異的打量了一番太子之後很快的將目光收回,繼續安靜的坐著,等待著從李風染的口中說出來她不知道的事情。不過按照她對太子的了解,太子自小就被皇後養在身邊,身體有隱疾是情理之中了,不過隻有在酒後並且麵對的是年紀大的女人才有男子雄風的話的確是一種不光彩的事情。
更別說在這裏,男人對於那種風流韻事可是很在意的呢,他們都認為,身下的幾兩肉是對尊嚴的絕對象征。
不過她剛才打量太子的時候,可沒瞧見太子有任何變化啊,難道李風染說的是假的嗎?
此時,李風染又說,“殿下,你殺了我之前可有想過,我現在還懷著殿下的骨肉呢?”
啊?
這倒是出乎李風鸞的意外之外,並且看樣子太子也不知情呢。
太子的臉上同樣染上了一層驚訝,更帶著幾分恐慌。
李風染又說,“殿下多少次酒後爛醉如泥的去我的房中,將我當成你玩弄過的那些妃嬪和女人們,因為隻有你念叨出她們的名字想象著她們的樣子你才能黨首挺胸,盡顯男人雄風,嗬嗬,是不是?”
太子繼續穩穩的坐著,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好像李風染口中人說的不是他一般。
李風染又說,“起初我也有些懷疑,後來祖母告訴我說王桂枝腹中胎兒或許就是太子親骨頭,因為我娘曾說過,自己的爹都不認的孩子死了也就罷了,當時我還以為她說的是我,當日我與她爭吵,便說了這件事,在我離開的時候她曾無意中提起過,告訴我,腹中胎兒沒了還可以再有,交給我說,要灌醉你,或者等你酒醉之後下手,嗬嗬,我已經得手了三次了,這兩月來,太子沒發現我的身體不對嗎?”
太子此時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幾步匆匆走到了李風染跟前,麵對麵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臉上滿是冷霜的他,冷嗤一聲,說道,“你以為你如此說我就會相信你嗎,你如此在皇嫂麵前詬病我,就會影響到我嗎?你錯了,就算你現在懷有骨肉,我也會將你殺死,因為你一直都留不得!”
太子的手突然狠厲的捏住了李風染的脖子,將她高高的提起,李風染氣息受阻,臉色通紅,一時之間沒了任何氣息,隻有雙腳死死的在掙紮,雙臂狠命的扣住太子的手想要獲得呼吸。
李鳳鸞安靜的坐著,不曾上前阻止更沒有想要退縮離開,因為她對這兩人沒有任何同情之心。就算李風染現在不死,將來她也定安會做出叫李風鸞動手殺她的事情,此人留不得。
李鳳鸞一直不是聖母白蓮花,做不來那些白蓮花該做的事情,安靜的等待著李風染的死亡的此時,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