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要帶走元朗,可否看在我沒有留有皇上一條命的份上放了他。”
文順軒哼了一聲,一擺手,說道,“我何時想過要他的命?來人,放了元朗,送他們出去。”
就算是現在雙方都持恒不下,一旦動起手來文順軒還真的不能占便宜的此時,可他依舊長身而立,氣度依舊,絲毫不輸於高大的嗚翰樂。
“多謝皇上,王爺我們走。”
李風鸞的手上力道加重了一些,拽著依舊不肯離開的嗚翰樂,兩個人眼神交彙的瞬間,李風鸞給了他一個安心的微笑,嗚翰樂才收起手中的寶劍,低喝一聲,大步拽著李風鸞的手離開了這裏。
可出了城門,以及不是安全的。
身後的城門咚的一聲關緊,就看到眼前的死侍好像聽到了聲音一樣的圍攏了過來。這些已經殘缺不全的死侍身上帶著幹涸的血水,渾身上下散發著難聞的惡臭,更有人手中拿著兵器。
嗚翰樂叫李風鸞先上馬,他則留下來給她的離開拖延時間,可這無疑是叫嗚翰樂陷入了危險的境地,李風鸞熙然不會甘願離開。
李風鸞卻一身手,將身後的馬拍打著馬屁股叫他們先行離開了,站在嗚翰樂的身邊,對他說,“王爺,夫妻共患難才行。”
嗚翰樂無奈的搖頭,笑著說,“好!”
說罷,兩個人同時舉起手中的兵器,低喝一聲,伴隨著兩個人的飛衝向前,身後的影衛們他也衝了過去。
廝殺也隻是單方麵的廝殺,不見血水飛濺,不見死傷倒下,死侍們就好像被收到了魔咒一樣的不住的向著他們的麵前飛衝。就算不用遭受地方的技巧上的擊打也因為死侍太多而遭受到了體力上的損耗。
嗚翰樂回手將李風鸞身後的一個死侍擊飛了出去,整個身子撞在了不遠處的城門之上,卻見死侍在地上滾了兩圈又站起來跑向了他們。
影衛將他們兩個圍在中間,可在影衛外麵依舊有更多的死侍排在外圍。
幾次猛烈突圍之下,好像有跟多的死侍圍攏了過來,李風鸞和嗚翰樂背靠著脊背,低聲說,“王爺,這樣下去我們怕是要累死了無出不去啊!”
嗚翰樂恩了一聲,將手裏的寶劍連連突刺,可卻隻能將麵前的死屍砍斷了身子,那餘下的殘肢仍舊從地上攀爬起來。
“你的藥水可有戴在身上?”
李風鸞摸了一下身上,說道,“已經用光了,可就算有,怕是也不會立刻起作用,所以我們現在隻能用最笨拙的方法殺出去了。”
嗚翰樂點點頭,瞧著周圍密不透風的死侍威龍過來,盡管每個人都是那麼耐砍,可他們的速度並不快,他高大的個子能夠看到外麵很遠處,瞧著死侍外麵的那些高鬆的樹木和陡峭的山坡說道,“西麵,不管用什麼方法,從西麵突圍出去,如果走散了,我們就在西麵的山坡等,不見不散。”
李風鸞點點頭,低喝一聲,“好,不見不散。”
兩個人同時一聲怒吼,手裏的冰刃帶著淩厲的刀鋒,飛速的旋轉著飛了出去。
嗚翰樂高大的身子一直護送在李風鸞的身邊,可是他還要保護在元朗身邊的馮一以及馮丞相,於是就這樣漸漸的慢下來。李風鸞注意到嗚翰樂幫助自己斬殺出拉一條路出來,正要踢開麵前最後一道防線衝出去的時候卻才發現嗚翰樂已經見了,身後就隻有趙鐸等人,她愣神的這麼一會兒的間隙周圍又一次被死侍威龍過來,不禁無奈的低喝周圍說,“我們先衝出去再說,站在高處才能看到清楚王爺的位子。”
李風鸞當下沒有再做任何的遲疑,吸了一口氣,忍受著身體上的酸痛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馬不停蹄的順著山路借助周圍的高高的樹木逃脫,落在一片沒有了死侍的樹木之上向城門的方向觀望,放眼望去,滿眼的死侍,密密麻麻,好像密不透風的枯草將這一片的地方都團團圍住了。
死侍越來越多,她已經看不到遠處的人了,王爺?元朗?馮一?馮丞相?她的身邊就隻有趙鐸和其他幾個影衛。
李風鸞急了,拿著手裏的刀子在樹上緊張起來,她很想現在就出去找,哪怕是找不到,也要將附近的死侍也都砍了個幹淨。
身邊的趙鐸靠近來,低聲說,“王妃娘娘,我們現在就離開了,時間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
“王爺在前邊安排好了馬車,我們要在預定的時間內趕回去,如果遲了,馬車離開,我們就被會被暗夜發現,到時候一旦死侍全都出動,我們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李風鸞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可是她卻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繼續站在樹梢上向外麵遠眺,可如何都看不到嗚翰樂的身影。她急了,低喝一聲,扭身就要下去,被身邊的趙鐸一把抓住,“王妃娘娘,不可啊,我們現在進去了非凡不能救了王爺估計我們自己也出不來了,並且王爺身邊有影衛,我想王爺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