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不知何時多了十幾個黑衣蒙麵人,手中握著短刀,怒瞪著他們。
“元朗,你現在王妃娘娘先走。”
李風鸞勉強撐開眼皮看了一下,瞬間也來了精神,“慢!”
兩人詫異回頭,李風鸞從元朗的背上跳了下來。她習慣性的將一顆藥丸塞進嘴中,微微蹙眉打量著眼前的他們,數了一下一共十二人,不禁說,“你們是漠北王身邊的十二高手吧?能夠叫你們全都出動來此,實在是叫人驚訝,難道我一個連走路都需要人攙扶的人是如此這般的叫人害怕嗎?”
裏麵走出一個說話有些蹩腳的人,“王有請,但是李姑娘如果想反抗,我們就不得不動手了。”
“王有請,李姑娘?嗬嗬……看來我這個婚是白結了,那好,我就跟你們走一趟,但是我有條件。”
“李姑娘現在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吧,你敢提要求?”
“為何不能?就算你們現在將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會照樣提要求。既然王派了你們過來,相信他知道了一些東西在我的手上,並且很重要,是不是?”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李風鸞從袖口裏麵拿出來的一顆藥丸,放在書信上翻轉,一旦這顆藥丸輕輕的落地,地下多厚的冰雕都會被擊碎,裏麵的那些東西跑出來,對對這裏的人好還是不好?相信漠北人比任何人都清楚。
相傳,這裏從前有一隻野獸,野獸會生出很多這樣泛著火光的小飛蟲,但是蟲子的身上的火會致命,可是它們全都懼怕這裏聳立著的透明的冰雕,於是生活在這裏的百姓們想方設法的將全部的小飛蟲抓了起來放進了地下,蓋上了冰雕。本以來可是自由的生活,卻發現這些小飛蟲可以取暖,索性就在著上麵建造了家園,一麵鎮壓看守,一麵為自己造福。
可這樣也有弊端,就是不能有任何大的坍塌,像李風鸞手中的東西,足可以炸飛這裏所有人,一旦地上的冰雕碎裂,那些小飛蟲飛出來,所有的人都要喪命,更別說是隱藏在對身處的怪獸本體了。
“哼,那麼李姑娘的要求是什麼?”那人問。
李風鸞嗬嗬一笑,將藥丸放了起來,“帶上我的人去,你們人多勢眾,我單槍匹馬的終究是不好,一旦你們的王心性不定的至於我死地,我也好有人幫我收屍啊!”
“……這是自然。”
“你胡說什麼?”水仙低喝。
那人冷眼掃過水仙和元朗,又問李風鸞,“隻有他們兩人?”
“恩……是啊。”
李風鸞笑著說。
其實,這裏還有幾個影衛和白哲,但是李風鸞不能叫再多人進去,她要做到萬無一失,理應外和,來這裏之前還在想為何一路上都沒有人追殺,卻真的是在這裏等著她,沒有直接動手,說明漠北王還算明智,那麼她就奉陪去一趟,自己可是有足夠的把握再安全的出來。
“還,隨我們來。”
李風鸞點點頭,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水仙和元朗,隻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們見機行事。
水仙和與元朗紛紛點頭,李風鸞又被元朗背在身後,跟上了前邊的黑衣人,最後上了一輛這裏特有的動物的車,疾馳的向著外麵走。
“這種犛鼠倒是少見,沒想到在這裏會有這麼多。”李風鸞說的便是前邊像馬一樣的動物。
“是啊,這種動物很多,隨處可見,他們依靠它們的肉來維持生計,並且也將這種動物視為寶物,就算是捕殺也有限製。”水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