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我這麼說又在我跟前使勁嗅,嗅完以後說道:“沒有科學道理啊,難道是新人?也不可能啊,味道那麼濃。難道是看不起我?”
“你說什麼?”我問道。
“不知元良何處刨,師承何處,幾人支鍋?可曾登過龍樓寶殿?”胖子問道。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老爹和猴哥身上也有種陰暗潮濕腐臭的味道,而這種味道恰恰是墓裏麵的味道,這家夥看來也是一個倒鬥的好手,而且他說的這些話可能就是盜墓賊專用術語,老爹噌跟我說過這個事情,但關鍵是他沒有交過我這些術語啊,怎麼辦呢?地都下過了,卻連行話都不懂那豈不是遭人笑話?腦筋一轉便有了主意。
我借著這胖子的話反問道:“不知元良何處刨,師承何處,幾人支鍋?可曾登過龍樓寶殿?”
這胖子聽我這麼一問就樂了,說:“我就說嘛,怎麼可能不是同行,小生家居北京,紅薯遍地刨,山上搬柴山下燒,倒是翻了幾條鹹魚。”
聽了這胖子的話,我一直在努力的理解這胖子話裏的意思,最後模仿者說道:“小生家居安徽,紅薯遍地刨,山上搬柴山下燒,倒是翻了幾條鹹魚。”
這胖子從口袋裏抓了一把黑黑的豆子放進我的手裏,這時候我才發現這些黑色的豆子都是巧克力豆,奧,現在叫做日本豆。
“毛主席說過,大家都是無產階級,隻要是無產階級都是兄弟,我叫李老毛,你叫我小胖就行了,在北京那片兒混,以後到北京後來找我,酒飯管飽。”胖子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不禁咧嘴嘿嘿一笑,這名字起的,真是無話可說了,“我叫趙大膽,別人叫我蛋子,安徽的,現在就在這片混。”
“哈哈,你這名字誰給你起的,趙大蛋,你的蛋有多大?”胖子笑著說道,還用他的那本******思想對著我的襠部拍了一下,被我下意識的擋住了。“對了,你幹嘛?等車?”
“恩,要去猴兒山,你呢?”我問道,心裏麵卻在腹誹:咱倆誰也不比誰好,一個李老毛,一個趙大膽。
“哎,正好,咱倆順路,我去猴兒廟,我一個好兄弟是和尚,現在就在廟裏麵,我去接他。不過等了這麼就這車還不來,不會掉山底下了吧?”胖子說道。
胖子剛說完,一輛黑車便停在我倆跟前,車窗打開後司機問道:“去哪?”
“去猴兒廟,你走吧,我倆等公交車。”胖子說道。
“哎呀,別等了,剛才公交車掉山底下了,你倆上來吧,三十塊錢,怎麼樣?”司機說道。
聽司機這麼說我看了一眼胖子,問司機:“師父,你不會騙我們吧?”
“哎呀,看你說的,是真的,現在正在救援呢,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司機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我和胖子上了車,這司機開車還挺穩當的,一路上和胖子說說笑笑,兩人也漸漸的熟絡起來,我倆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防備在逐漸鬆懈。
“師父你開穩當點,萬一翻車就不好了。”車子剛剛下了傍山路,胖子便說道。
萬萬沒有想到,胖子的話剛說完,車前頭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司機的方向盤猛的向做一打,直接撞到路邊的一顆樹上麵,車子也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