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她就調整過來了情緒,現在根本就不是她傷感的時候,況且現在情勢危急,她沒有鬆懈,任由自己頹廢。
轉頭汪雅看向哭得泣不成聲的汪曼麗,抬手幫她擦了擦眼淚。
“別哭了,現在吳東僅是生死不明,那就代表吳東未必就是死了,所以現在還是有希望的。曼麗,你派人繼續查找吳東的下落,一旦發現他的蹤跡立馬來告訴我。”
汪曼麗慢慢緩和自己的情緒,點點,自己又擦了擦眼淚。
“好,姐,我聽你的,我這就去安排。”
汪曼麗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汪雅原本堅強的一麵,在這一刻瞬間繃帶,她捂著自己的臉,低聲抽噎起來。
吳東怎麼可能會出事呢……
就在汪雅,汪曼麗為吳東傷心痛苦的時候,吳東的小日子倒是過的不錯。
“吳東,趕緊坐好,我給你換新藥。”
薑雪拿著藥箱走進吳東的房間。
“哦,好。”
站在地上,來回走動的吳東,立馬乖乖的坐在了床沿上,伸開手臂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薑雪走過去,把藥箱放在一旁,然後動手給吳東拆胸口上的繃帶,等拆好後,看到上麵凹凸不平,醜陋難看的疤痕時,薑雪頓時心疼了。
“疼嗎?”
薑雪伸手輕輕地觸碰一下,小臉皺成一團,心疼死了。
“不疼就是有點癢,說實話跟千萬隻螞蟻啃咬的感覺一樣,難受死的了。”
說著吳東伸手想去撓。
啪!
薑雪直接打掉了吳東的爪子,一臉嚴肅道:“你生為醫生,你難道不知道人的指甲內藏於多少的細菌嗎?而且你撓幾下,很可能引起發炎感染的,況且現在傷口就已經夠醜的了。”
說完薑雪癟嘴,懊惱極了,對於治療外傷,她在手,但是這去疤痕,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吳東無所謂的笑笑,“男人身上留點傷疤多性感,況且這才叫男人。”
吳東指了指自己,臉上帶著傲嬌地色彩。
其實他一點也不擔心,等他傷勢一恢複,他就會催動精神力來去除這傷疤。
薑雪嘴角一抽,滿臉黑線,她要不是醫生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場麵,早就被猙獰可怖地傷口給嚇跑了,況且到時這要是結疤痕,那指定醜死了。
下一刻薑雪利索地給吳東上藥,再給他重新包紮了。
就在薑雪準備抽身離去的時候,一雙手不安分地撫摸在了她的後腰上。
薑雪俏臉一紅,嗔怒地瞪向吳東,點一下他的額頭。
“整天沒個正行,你傷都還沒好呐。”
吳東笑得一臉邪魅風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去你的。”
薑雪直接按了一下吳東的胸口,那傷的最重了。
“啊,你這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啊。”
吳東立馬鬆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疼的嘴角直抽抽。
薑雪捂嘴嬌俏一笑,“你才不是我夫君呢。”說著薑雪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