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真氣有規律而有節奏,竄入她的身體四處遊走,薑雪感覺像是被注入電流一般,身子忍不住發顫,整個人的血脈更如翻江倒海般,讓薑雪說不出的難受和疼痛。
順手抓住吳東的另一隻手使勁地攥著,捏的是骨節泛白,額頭不停地冒虛汗。
薑雪咬著牙硬是忍住沒有出聲。
片刻,渾身難受腫脹的感覺緩解,原本波濤的海浪在這一刻也化為了平靜,有條不紊地在血脈中流動。
吳東在聚起一股強有力的真氣打入薑雪體內,霎時一股股暖流般的溫泉在胸口中的膻中穴彙聚,最後化作一道海浪直衝薑雪的小腹。
轟!
如泄洪水一般,薑雪感覺渾身都輕鬆不少,所有的墜痛感都消失了,像是踩在輕飄飄的棉花上一樣,很舒心。
“如何?”
吳東磁性沙啞的嗓音在薑雪的耳側響起。
薑雪俏臉一紅,羞赧的點點頭。
“好了,不疼了。”
“飯好了,沒有啊?都餓死老夫了……”
一聲蒼老有力的嗓音從門口傳來,當孫老頭看到吳東和薑雪如此曖昧情景的時候,老臉一紅,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啊,你們繼續,繼續……”
說完孫老頭立馬就跑了。
吳東和薑雪都傻愣住了,他們對視一眼,這才反應過來。
薑雪抬手狠狠地拍了吳東放在她肚子的手。
“都賴你,這下我都沒臉見人了。”
捂著臉,薑雪跑了出去。
吳東嘴角抽搐幾下,滿臉黑線,看著自己被拍好的手,是一臉無語。
當醫生難,當個好醫生更難啊。
“咦,這什麼味啊?”
吳東皺鼻使勁嗅著空氣中的燒焦的味道,當他打開鍋的時候瞬間石化。
這菜都燒焦了,哀歎一聲,吳東自己動手了……
這日清早,吳東就聽見外麵挺熱鬧的,他還真就納了悶了,這個老頭隱居在深山中還能有什麼朋友啊?
一個翻身,吳東起床,穿好外套就走了出去。
發現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在跟孫老頭說著什麼,但沒說幾句便離開了。
吳東還挺好奇的。
“唉,孫老頭,剛才那人是誰啊?你親戚?”
吳東將手搭在孫老頭的肩膀上,孫老頭肩膀一垮,吳東差點摔倒。
“不是,是山下村莊的劉住戶。”
吳東穩住身子撇撇嘴,看向孫老頭。
“哦,那他為什麼來找你啊?我還以為你與外麵與世隔絕了呢。”
孫老頭習慣性的擼胡須,單手負立,還挺有大師的氣勢。
“他經常會來找我幫點忙,今天是他兒子結婚,他來請我去吃酒席的。”
“這是好事啊。”
一聽酒席,吳東眼前一亮,這不是可以大飽口福了嗎?
孫老頭睨了吳東一眼,“瞧你那點出息,老夫在這餓著你嗎?一天三頓好吃好喝的待你,每頓還必有肉,你瞧瞧我院子裏的雞鴨基本上都沒影子了。”
吳東嘿嘿一笑,“孫老頭,你對我的好,我自然記著,可是你這都斷我幾天的肉吃了?再說有免費的酒席吃,花的又不是你的錢,正好我帶著薑雪和自若去大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