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陳道的書房,陳道將房門關上。
“什麼話還不能讓別人聽到?”
陳戊不解地說道。
他認為陳銘不在家,說什麼都可以。
“你以為老爺子不在,你就可以隨便說什麼嗎?隔牆有耳的成語你是白聽了嗎?”
陳道的連連發問,讓陳戊啞口無言。
陳戊不得不佩服,陳道是事事都想在他的前頭。
“又什麼話就快說吧。”
陳戊焦急地催促道。
陳道坐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支雪茄,吸了起來,沒多久屋子裏是煙霧繚繞的。
嗆人的味道熏的陳戊不行了,他厭惡地揮揮手,咳嗽了起來。
“父親,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陳戊等得不耐煩了。
陳道將沒吸完的雪茄煙給按在了煙灰缸裏,“你這個性子得改改了,沉不住氣。你要和張坤學學,看看人家。”
陳道指著張坤說道。
陳戊沮喪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他感覺在陳道的眼裏,現在他是一無是處。
“父親,我確實喜歡女人和美酒,但是哪個人不是這樣的?很多人沒有這樣做,不代表他不想,隻是沒有這個條件罷了。”
陳戊為了自己的行為狡辯道。
因為在他的印象裏,陳道和陳銘都是這樣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跟他們長輩學的。
“你說的沒錯,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改掉這兩個毛病。就算是裝也得執行下去。”
陳道厲聲說道。
“為何?”
陳戊大為不解,接過張坤遞過來的水杯,喝著茶水。
“因為陳銘的私生子中,有一人就是這樣的。”
陳道語出驚人。
陳戊剛剛喝入口中還沒來得及下咽的茶水,立刻從口中噴出。
“什麼意思?”
陳戊驚訝的手中的水杯都滑落了,嘭咚一聲撞擊在地板上摔碎了。
“張坤,你給他介紹介紹。”
陳道揮揮手。
張坤走上前來,詳細地介紹道:“經過我派人去海天市的調查,已經將老爺子的私生子女的情況,查的是一清二楚。老爺子的私生子女眾多,差不多有十幾個。但是大多數都是不成氣的,其中有一位卻是翹楚,他平常衣著樸素,從來不做什麼荒唐的事情,而且還是畢業於名牌大學——海天大學。據我所知,老爺子平常很重視他。”
陳戊的臉色頃刻間陰沉下來,“你的意思是老爺子想要把陳家繼承人的位置給他?”
“有這個可能。”
張坤點了點頭。
一股無名的怒火在陳戊的心間燃燒起來,他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向張坤砸了過去,大吼道:“你胡說,我才是陳家的繼承人!”
張坤快速地躲閃,躲過了一劫。
哐當!
煙灰缸正在了牆上,跌落在地麵上,依然是堅若磐石。
陳戊的臉憋得通紅,怒氣衝衝,大口喘著粗氣。
張坤揣著惴惴不安的心,失聲問道:“戊哥,你幹嘛這麼對待我?”
“你既然探聽了這麼重要的消息,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陳戊氣憤地咆哮道,胡亂找了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