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徹底明白了,對於這裏的一切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景無限似乎在默默沉靜之中,對所有的經過進行了一次梳理。在緩緩抬頭注視大家的時候,向前走了一步,遠離了寶藏陳列的平台。
“你先別清晰認識了,還是想想辦法帶上三件寶物盡快離開吧!我現在什麼都不敢想了,對寶藏的占有也沒有一點欲望了,能不能離開才是首要的問題。”
餘浩雖然這麼一說,但是,回頭瞅著岩石平台上的眼神,還是毫無遮攔的出賣了他心口不一的本質。
驚恐嚇人是不假,但是,要想真正無牽無掛地離開這裏,還真有些遺憾。
“你都清晰了什麼,說來咱們聽聽。”
嶽如霜倒是很輕鬆地微笑著問了一句。
“其實,王昭君在這裏深埋寶藏,一方麵是為了誘殺毛延壽,可能最多的想法,還是要留下這些寶藏不被流失。另一方麵,費這麼大的周折,也不是完全為了保護寶藏不被隨便發掘。從女醜之屍封印的那裏開始,尤其是在石磨巨輪的空洞裏,設置幻化簾和玉石桌,就是在證明著,她曾經在這裏生活過,而且……”
“別再而且了,你說的這些都與目前的窘況沒一點聯係。”
餘浩大喊著打斷了景無限的說話。
“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趕緊找到三樣寶貝帶著順利離開,而不是要你揭開這裏的秘密。”
他很不耐煩地怒聲說著。
“你別著急,如果真正能解開這裏的謎團,那麼找到三樣寶物是有可能的,還是讓無限說完話。根據我考古的經曆來判斷,古人的所有做法沒有多餘的,包括最上麵的空洞裏呈現的那些。”
嶽如霜阻止完餘浩的反對之後,看了一眼沈汝。
“沈師傅的意見呢?”
她想得到沈汝的首肯和支持。
找到三件可以帶走的寶物,在眼下根本就不是事,關鍵是怎麼分配。有些寶貝是不能流失到社會上,更不能別大多數人知道。
想到這裏的時候,沈汝扭頭看了一眼餘浩。
“著急得不行,又拿不出辦法,還不讓別人分析解釋。無限的說法沒錯,要想真正找到可以帶走的三件寶物,不進行全盤的考慮梳理,從哪兒去尋找線索。”
他是帶著非常嚴肅的神態,而且,說話的語氣也特別的沉重。
哈哈!不是很自然很暢快的一聲笑。
景無限移動著很深沉的眼神,從沈汝的臉上劃過,落在了餘浩的臉上。微笑著瞅了一會兒,卻又邁步走動著。
“我要說的是,石磨巨輪的那個空洞裏,已經給我們準備了豐厚的寶貝。但是,我們太貪心了。這就是王昭君的聰明之處,既然咱們沒有在那裏刹車停步,到達了這裏,就不可能要咱們輕易離開。”
他來回走動著,當站到嶽如霜身邊時,很輕鬆的再次微笑了一下。
“現在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根據幻化簾和玉石桌的提示,這裏能帶走的三件寶物,肯定是和王昭君生活有關的東西。除此之外,大家想都別想了,根本不可能讓咱們帶出去。”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是停止走動之後,很肯定地說完。
嶽如霜盯著景無限眉頭慢慢地開始向一起聚集著,但盯著的眼神似乎又很讚同。
“那據你分析,應該是那三件?”
她輕盈移動中,站成了正麵麵對著景無限的姿勢。但是,瞅著的眼神已經落到了景無限身後的岩石平台上。
“看來你們二位還是有把握找到了,既然能找到三件可以帶走的寶物,那麼,咱們是四個人,必須得商量一下怎麼個分配。”
這下,餘浩的表情不是直接的焦急了,而是很嚴肅的詢問。
嗬嗬!一聲輕笑。
“八字還沒見一撇,你就這麼著急著分配的問題呀!”
嶽如霜的臉頰上刹那間浮上了輕蔑之情。
“這還真是個不可小覷的問題,就聽聽餘浩的說法吧!”
沈汝很沉重地走了過來,根本就沒有抬頭觀看嶽如霜的表情。
“我是這麼認為的,三件寶物中我必須有一件。大家都知道,在咱們四個人當中,我的投資最大,總不能讓我血本無歸吧!”
餘浩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實話實說,而且,還是個毫無顧忌的人。
“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奉獻的才智最多了,消耗的腦細胞是不計其數,是不是我也理應得到一件。”
景無限側著身子,雖然是帶著笑容的臉,但是,盯著餘浩的眼神裏露出了一絲煩惱之情。
“好,我讚同你們兩個的說法。按照功勞大小分配,那麼剩下的一件就隻能由我和如霜來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