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亦,是因為亦從來都不會拒絕我的請求。
之後好長一段時間,亦上課的時候一直趴在桌子上。
亦的失望,我明明白白,亦的痛苦,我清清楚楚。
我很難過,可我不能表現出來。
此後的日子,我每一都愉快地來到教室,用最快樂的方式在他的麵前出沒。
亦趴著,我笑著。
我沒有告訴他我已經不僅僅是喜歡他了。
我沒有告訴他在一周年的前一,他的媽媽言辭激烈地讓我勸他去考北大。
我沒有告訴他我覺得自己是他的束縛。
我沒有告訴他我是希望他考上北大,才選擇退出他的生活的。
我沒有告訴他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等他兩年。
我隻是告訴他我欺騙了他,僅此而已。
我經曆了平生最痛苦的一段“快樂時光”。
然後。
亦從我的欺騙裏漸漸恢複,開始重新出發。
我從自己的欺騙中漸漸醒悟,開始逐漸萎蔫。
我的高三,淒淒慘慘。
我已經無法追憶高三的生活了。
出於自我保護的選擇性忘卻功能,讓高三在我的記憶中,隻剩下瑣碎的片斷。
我隻記得,整整一年,我都無法安心學習。
不論我有多麼難過,我都必須要讓亦覺得我很快樂。
這是我在選擇離開的時候就開始要承擔的責任。
我像感冒一樣地溫柔著。
在嘈雜的人群中體味寂寞,在親人的包圍下體味孤單。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自己的左手來溫暖自己的右手。
然後,我感覺到我依然存在著。
是的,我仍然存在著。
後來,一切都如我所願了,亦北上北大,而我南下廈大。
除了我,班上不再有第二個選擇南下的人。
廈大在浙江的收分一點都不比浙大低,排名卻和浙大相去甚遠。
廈大顯然不是我最好的選擇,可我就是想逃。
已經記不清楚freshan(大一)的時代拒絕了多少身邊的人了。
我義無返顧地遵守著我對自己的承諾。
兩年,我一定會等待兩年。
盡管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
盡管我並不期望自己的等待會有什麼結果。
後悔對於我來,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亦去了他該去和我希望他去的殿堂,這樣就足夠了。
也曾想,這兩年於我到底意味著什麼?
是要用兩年的時間來埋藏一段情感嗎?
是要用兩年的等待來懲罰自己的偽善嗎?
這一切的一切我都無從知曉。
兩年。
好長。好短。
開始的時候,以為不會結束。
結束的時候,以為才剛開始。
明的我可以重新擁有自己的心了嗎?
心門的開合可以再一次由自己來決定了嗎?
我可以睡覺了嗎?
亮就是明了嗎?
該為這段結束在開始之前的感情寫下墓誌銘了。
在墓碑上刻下:缺憾是完美的另一種存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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