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我的家眷都在京城,沒帶到身邊,我也是個男人,有自己的需求的,這個怎麼辦呢?如果是去那種地方,第一壞了東翁和衙門聲譽,二來麼,這種小地方有什麼可去的,一個夠品味的女人都沒有。這個張青就不錯了,清清秀秀的,人也文靜,又懂醫術。我還沒有兒子的,如果納了她做小妾,說不定我就有兒子了。”
“為你?”雄霓猛地扣住柳長安脈門,臉幾乎貼到柳長安臉上,隻差一線,就要碰在一起。
“幹嘛?你離那麼近幹什麼,嚇人啊。”
“別想騙我,本姑娘雖然沒有你念書多,可是不代表我好騙。人如果騙人的話,心就會跳的快,也不敢看別人的眼睛。現在回答我的問題,相公留下那個張青,到底是為了自己看上她,還是為了你。”
柳長安沒想到,這個時代居然有著原生態的測謊手段,恍惚間有些哭笑不得之感。好在他的心理素質過關,在京城裏被人罵了這麼久文賊而不變色,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擊倒的脆弱角色,麵不改色,氣不長出,道:
“那好,你摸摸看好了。”
“你說,老爺是為了你留下張青,證據呢?你們兩個見到張青後又沒說過私房話,怎麼知道是為你留的。”
“默契了。其實在路上,我們就談過這個話題,他有了你自然萬事休提,我這裏怎麼辦?我們在路上就商量過了,李兄要為我在平遙另覓一個偏房,與京裏那邊分開論。等回京的時候,再帶回去就好了。我的條件也不是很差,找個妾室,不是太難的事,隻是要找合心意的比較難。我想的樣子,就是張青這樣,瘦瘦的,知書答禮,最好認識一些字。我是文人,當然希望娘子也斯文些,她很符合這個標準,自然李兄就為我想了。再說,除了這個之外,留下這個女人也是為你們著想的。”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關係很大啊,你想想,要訓練女捕快,就少不了要摔打受傷。女人受傷找郎中很麻煩,這個地方又那麼保守,想給女人治療都不容易,這位張姑娘既是女神醫,到時候正好近水樓台給你們治療。讓她來做捕快,也是我們的一杆旗,有這麼個女神醫撐場子,招捕快也容易些。”
“她?她一陣風就能吹走了,還怎麼當捕快?瘦瘦弱弱的,讓她抓賊,簡直笑死了。”
“女俠,當捕快不是當打手,不需要都能打的。我說過,接待也可以,治病也可以。三姑六婆病了,她可以去給人看病,這不就是拉近了捕快與居民的關係?你不要整天隻想著打架,那樣一點也不淑女。你想我們不但要招女捕快,也要招男捕快,有張青在,連男人都能多來幾個,不是對我們很有利?”
“哦……就你鬼心眼多,不說我還想不到有這等事。聽你說話心跳的很穩,證明沒騙我。這還差不多。”雄霓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可是手並沒鬆開,反倒抓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