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尚夏和左佑都愣了愣,對視一眼,同時開口:“為什麼說他是凶手?”那名警員看見是兩個初一小孩提出的問題,頓時不耐煩起來:“他身上那麼多血,肯定是殺了人回來嘛。”“不一定,他身上的說不定是紅顏料。”左佑眯著眼說道。那位警員立刻火大起來。這時,尚夏開口了:“安婷是怎麼死的?”“啊,是一把匕首刺進心髒。屍體上並沒有其他傷痕,應該是失血過多而死。”警員愣了愣,回答道。左警官歎了口氣,衝左佑和尚夏說:“走吧,去看看安婷的屍體。”
陽台,中間躺著安婷的屍體。她趴在地上,黑色的長發淩亂地散著,如同彼岸花枯萎的根須。翻過來,一把匕首深深地沒入了她的胸口。彼岸花般鮮紅的鮮血汩汩地向外流出,還未凝結,看來並沒有死去很長時間。屍體旁放著一朵妖豔的彼岸花,彼岸花中還是放著一張卡片,卡片上還是寫著:
給我下地獄吧!你這個肮髒的靈魂!
憤怒的複仇地獄使者:於瀾
警察們都搖頭歎氣,剛剛還在與他們說話,提供線索的安婷,現在也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這不管是誰,都無法接受的吧。左警官一邊哀歎著安婷的薄命,一邊仔細檢查著屍體周圍。突然,他叫道:“阿佑!尚夏!你們快過來!”“怎麼了,老爸?”左佑問。左警官指著屍體手旁邊說:“看。”尚夏和左佑仔細看了看,“‘車’。”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不錯,死者手旁邊,有一個用血寫的“車“字。死者的手,就在這個字的旁邊,劃出一條血痕。聽到這個字,那位被指控是凶手的男孩,臉立刻白了。
左佑注意到這點,走過去問:“怎麼了?”“沒,沒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左佑掏出筆,準備記錄,卻聽見一個驚人的答案。“我,我叫……車易。”男孩支吾著說道。左佑還沒緩過神,剛剛把他抓來的那位警員就開心地叫起來:“凶手果然是你!快說,為什麼要殺死安婷?你是怎麼殺死她的?”車易慌了,擺著手說:“不,不是我。不是我殺死安婷的。”那名警員還想說什麼,就被左警官打斷說:“小張,別太衝動。說不定真的不是他殺的。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錯怪一個好人。”小張聽了,鼓著個包子臉就不做聲了。尚夏看著這個“車”字,看著那手指劃出來的血痕,總覺得有些古怪。
周末了,開學那天是星期三。新學期開頭的兩天,兩天一直被謀殺案環繞。這種事情,不論是誰,都不願意接受的吧。左佑從學校回來以後,就一直在思考案件。“這些案件,雖說是連環殺人案,可貌似什麼關係也沒有。第一個是墜樓,第二個是勒死,第三個是刺死。手法都不一樣,沒有什麼相同之處。唯一的相同之處,估計也就隻有那朵彼岸花,那個於瀾,和作案的凶手了吧……可惡可惡!”左佑氣惱地抓著頭發,算了,去公園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