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給我住口!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至少我沒有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你看看你,你現在竟然帶著另外一個男人住進這裏,喻錦年泉下有知會安穩麼?
你們母女,都是狼心狗肺,一個德行!
今年的骨灰都還在這裏吧?你們真是夠可以啊。”
方纖梅的話讓沈玉君臉色有些難看。
雖然她堂堂正正,但是……方纖梅說的也沒錯。
這裏到底是她和喻錦年的家,如今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讓顧仁壽進來,她似乎……
而顧仁壽自然也明白沈玉君,也正是因為了解她,才更心疼她。
“我真想知道,你們苟且的時候,不怕錦年突然出現麼?”
“方纖梅,你給自己積點口德,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無恥麼?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說我媽一個字,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沈筱桃怒氣衝衝的樣子讓方纖梅笑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又何苦要為了那個老頭子捐肝,她哪裏需要這麼做!
雖說她現在恢複的也不錯,可是那種像是待宰的魚肉一樣的感受,她體驗過一次,就完全像是烙印在心上,怎麼都忘不掉。
“對我不客氣,輪得到你說話麼這裏?
長輩說話,你算什麼東西?
沈玉君,你就這樣教育女兒的?
這麼不懂規矩?”
“規矩和禮貌是留給有素質的人說的。
對你,我們不需要什麼規矩,禮貌。”
沈玉君自然不會允許別人這麼批評沈筱桃,尤其這個人不懷好意。
“果然,我想的一點都沒錯,你們就是沒臉沒皮。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算盤。
喻家的財產,你們想的都不要想。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得到一分一毫的。”
兜了半天圈子,原來這才是重點。
沈筱桃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的這個幾近瘋狂的女人。
“是麼?
那如果我們就是想要喻家的東西呢?”
沈玉君看著沈筱桃,麵色凝重。
這孩子,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果然,你們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回到喻家爭奪財產。
之前還裝清高,可惜啊,還是被我發現了。”
“是啊,你最聰明了,那你還不快馬加鞭的回去和老頭子報告?
賴在我家幹什麼?你是癩皮狗麼?”
“沈玉君,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女兒!
哼,警告你們,別妄想了,隻要有我一天,你們就不會得逞。”
沈筱桃最後的耐心都要被她這種趾高氣昂的態度給惹惱,大踏步的走到廚房手裏拿了一袋鹽出來。
不等方纖梅反應過來,她已經抓了一把鹽狠狠的丟了過去。
“真是晦氣,還不滾?”
“你這野丫頭,你……呸呸呸……”
一張嘴說話,一把鹽就準確無誤的被丟進嘴裏,鹹的方纖梅的無關都緊緊的皺在一起。
“要是再不滾,我這一袋鹽都塞進你嘴裏。”
沈筱桃剽悍起來,真是惡鬼都怕三分。
方纖梅頓時慫的跟弱雞似的連滾帶爬的離開老宅。
要是知道撒潑管用,她老早就用這一招了。
還用得著聽她叨逼叨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