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叔兒,你別聽那女人胡說八道。”
顧仁壽看著沈筱桃,很是感動。
其實剛剛方纖梅說的那些話,他說一點不在意是假的。
但是他更在意的是沈玉君,她會不會受到傷害。
他是個大男人,被說兩句又不會少兩塊肉。
可是礙於身份,他到底還是沒那麼有底氣的。
“這個方纖梅,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媽,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以前和爸爸……”
“都是老黃曆了,翻也沒什麼意思。
要不是今天她太盛氣淩人,我太氣憤,也不會說出來。
喻家和方家一直有婚約,本來你爸爸是被屬意的繼承人,誰想到後來會突然變成你大伯。
於是方家就讓她嫁給了你大伯。
於是她就懷恨在心,這件事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她和爸爸之間,是前男女友的關係?
但是不對啊,如果真的是這種關係的話……
“別胡思亂想,你爸爸才不知道自己被她惦記著。
這麼多年了,她可真是一點都沒變。”
靠在沙發上,沈玉君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平複情緒。
顧仁壽蹲下身子,將那些照片一一撿起。
看著上麵那張臉,他心裏莫名難受。
他知道自己這樣很不應該,畢竟喻錦年已經不在了,活著的人還和去世的人計較什麼。
可是……
目光落在照片上親密的兩人身上,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如果不是礙於沈玉君,他怕是早就發作了。
“仁壽,我想跟你談談。”
顧仁壽沒說話,隻是將那些照片整理好,默默的放在茶幾上。
“好。”
沈筱桃感覺事情不太妙,一個心懸了起來。
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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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
“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許的話讓遲久有些急躁起來。
“沒有消息,沒有消息……”
“久爺,要不要向老爺子……”
“如果他會說的話,我也不用親自來了。”
他實在沒想過,梁珍珍會這麼消失。
毫無音訊,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梁珍珍去了哪裏。
“祁家小姐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
久爺,您說,梁小姐會不會其實已經……”
一個已經失蹤的人,他在這裏想盡辦法的找出來。
說白了,也不過就是為了自己過去那種膽怯和逃避找到一個能夠找到一個出口。
如果不是筱桃的出現,也許他已經選擇徹底的做個逃兵了吧。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我知道了。”
關於梁珍珍,其實許也是一知半解,但是曾經有一段時間遲久吃了好一段抗抑鬱的藥,看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醫生才調節過來。
他很怕現在的壓力之下,遲久會……
希望他的擔心隻是一種杞人憂天。
“國內的情況如何?”
“已經派人在暗中保護太太以及沈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