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的人,是郝家的小公主郝蕾。
自從郝蕾離開九邦,回學校做畢業論文,趙風就沒見這位可愛任性的小美女,沒想到在這裏碰到。
“郝蕾,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裏?”趙風盯著穿著穿黑色製裙的郝蕾,有些好奇地問道。
“畢業後,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跑到這裏唄。”
趙風開玩笑道:“端盤子還是刷碟子?”
“小看人是不是?”郝蕾驕傲地說:“我是這裏的經理,老板不在,就數我最大。”
“啊,真的?”
看到趙風疑惑的目光,郝蕾撲哧一笑,也不逗趙風了,老實說道:“這漁港新村是我二哥的,我學的剛好與管理有關,就來這裏打個下手,學習一下管理經驗。”
原來是這樣。
難怪一畢業,就能當上經理,原來是自家的產業。
郝威厲害啊,又搞玉石又搞工場,原來還投資飲食,那攤子鋪得夠大,有背景就是不同,郝蕾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拿下自家的酒樓作練手。
其實很多有錢人,都喜歡搞飲食、銷售這類現金流大的項目,在商業上來說,現金流非常重要。
郝蕾看看趙風,繼續說道:“是來這裏吃飯吧,看在是朋友的份上,給你打個折,哦,對了,要是有什麼好的提議,也記得告訴我。”
趙風心中一動,點點頭說:“其實你這裏搞得挺好,無論是裝修還是服務員的素質,都挑不出毛病,就是區別對待,這就有點不爽。”
“區別對待?怎麼回事,你說說。”
在郝蕾的追問下,趙風把錢婉要位遭拒,然後王子健輕鬆拿到包廂的事說了一遍。
郝蕾皺著眉頭,沒說什麼,問清楚房號後,拿出一個小型的對講機,走到一旁問了起來,隻是一會兒,就笑著向趙風走過來。
“好的酒店酒樓,的確有留位子的習慣,預防有尊貴客人前來沒位置,這是行業的潛規則,不過”郝蕾話音一轉,笑著說:“留的都是最高檔的套間,不會是大廳位或小包廂。”
“你的意思是?”
“你所說的那兩個人有點意思,服務台說了,那個姓錢的女人沒訂過位,而那個姓王的,並不是走關係拿位置,而是一早訂了的,他們兩個都撒慌。”
趙風一聽,這才恍然大悟,這城裏人,套路越來越深了。
看到趙風有些鬱悶,郝蕾一臉義氣地說:“趙風,聽你剛才那麼一說,你和胖子讓人欺負了啊,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們出氣,把他們掃地出門。”
“打開門做生意,趕客不好吧?”
“怕什麼,本姑娘樂意就行,你和胖子都是我朋友,不能讓你們白受欺負。”
趙風眼前一亮,看看四周沒人,然後在郝蕾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郝蕾聽到連連聽頭,嘴邊不自覺露出惡魔般的微笑,眼睛都亮了。
“風哥,怎麼去哪麼久,剛剛還想去找你呢。”趙風一回包廂,胖子有些埋怨地說。
剛才趙風沒在場,王子健不時把問題引在胖子身上,胖子雖說口才不錯,可是條件的確比不上王子健,有種被別人踩著上位的感覺。
別提多鬱悶了。
錢婉有些不滿地說:“都上菜了還亂跑,讓別人等,這多不好意思。”
“沒事,錢姨”王子健大方地說:“這兩位是沐沐的朋友,也是我王子健的朋友,沒什麼不好意思,不過這大酒樓不比外麵的小店,包廂多,我就怕趙兄弟迷路,那就不好了。”
表麵是勸解,實則是諷刺趙風沒見過世麵。
當王子健知道二人是鄉下來的,看人的目光更冷了。
趙風好像聽沒出諷刺,而是笑嗬嗬地說:“是挺大的,不過不怕,找不到路,問一下服務員就行。”
林沐沐生怕兩人吵起來,忙說:“上菜了,我們先吃飯吧。”
“好好好,先吃飯,先吃飯。”林沐沐一開口,王子健馬上就答應了。
漁港新村不愧是高檔酒樓,點完菜不到半個小時,菜就上齊。
花城的口味以鮮為主,為了保證菜的“鮮”,一般少用調料,以免調料掩蓋了食材的鮮味,這樣一來,不僅要求速度快,做法也相對簡單。
當然,不是所有的菜都簡單,像佛跳牆、十層錦這類比較考究的菜,用時還是很長的。
當所有菜上齊後,領班用提籃提著一瓶酒過來,走到王子健麵前,恭敬地說:“先生,這支是法國勃根第紅灑,現在開嗎?”
“外國的紅酒?”趙風大吃一驚:“這會不會很貴,不如喝國產的吧。”
服務員微笑著說:“這位先生,國產的紅酒也有供應,要不要現在給你更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