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示威?(2 / 2)

為了等唐雨,趙風這幾年醉心工作,零緋聞,沒想到就在趙風癡情苦等時,唐雨倒好,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這樣拖著趙風,然後自己偷偷跟了別人,簡直就是玩弄別人感情。

“也許吧。”趙風有些苦笑地說。

胖子磨拳擦掌地說:“風哥,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是誰,我幫你去教訓他。”

“咚咚...”

“風哥”

門外傳來有敲門聲,然後是一個柔軟動人的聲音響起,一聽這聲音,趙風就知是秘書王暢的聲音。

王暢原是逸翠苑的一個售房員,當日趙風和胖子蹬著破三輪去買房,被人鄙視,隻有王暢耐心熱心對待,最後是王暢一個人獨享六十套房子的提成,創造了逸翠苑的銷售記錄,而拿到提成的王暢聽從趙風的勸告,到九邦工作,當了趙風的秘書。

雖說一天賺的錢比有些人半輩子攢的錢還多,王暢也知自己一生也很難再碰上這樣的機會,親身感受售房員的艱辛、黑暗,王暢決定離開銷房部,進入九邦學點東西。

“進來。”

身穿著職業裝的王暢顯得很利索,開口說道:“風哥,外麵個叫唐雨的女士要見你,她沒有預約,不過她說你會見她的。”

什麼,唐雨來了?

趙風和胖子一下子驚訝起來,剛剛才說起她,沒想到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她是一個人?”趙風下意識地問道。

王暢馬上說:“陪同她的,還有一個自稱姓鄭的年輕男子。”

唐雨不僅回來了,還帶上鄭明向自己示威?

不僅是趙風怒從心起,就是一旁的胖子,也氣得握緊了拳頭。

王暢是職場新人,對福緣的事不清楚,隻是感到,那名姓唐的小姐進來時,有幾個老員工跟她打招呼,當時就感到有些奇怪,現在看到趙風臉色都有些變,心裏的疑問更大。

“風哥,那這兩位還見不見?”王暢小心翼翼地問道。

該來的,始終還要麵對,趙風緩緩地點點頭說:“請他們進來。”

氣氛有些異樣,王暢也不好再問什麼,應了一聲,馬上退了出去。

等王暢退了出去,胖子馬上咬牙切齒地說:“好啊,這婊子,玩弄了感情,還敢帶人回來示威,風哥,我一會保證揍得他媽都認不出。”

“好了,我心裏有數,你先出去,有事我再叫你。”趙風開口道。

現在算是私事,有些事,就是的最好的兄弟也不好幹涉。

胖子會錯了意,馬上說:“行,風哥,我去找幾個兄弟在門外待著,一會你有事就叫一聲,我們馬上衝進來替你教訓他。”

“去吧,去吧。”趙風有些無奈地揮揮手說。

胖子出門時,正好碰到唐雨和鄭明一起進來,唐雨看到胖子,微笑伸出手說:“胡大海,很久不見了。”

這是一個友善的招呼,可是胖子隻是瞪了唐雨一眼,對唐雨伸出的手視而不見,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唐雨好像想到什麼,有些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鄭明適時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了男友的鼓勵,唐雨的臉色好了不少,然後二人一見走進趙風的辦公室。

“趙風。”唐雨看到坐在大班椅的趙風,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隻是笑容有些勉強。

鄭明從容多了,微笑著說:“趙先生,不對,叫你趙老板才對,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

趙風的臉色有些複雜地說:“二位都是稀客啊,請坐。”

二年,二年多沒見,唐雨還是那樣美麗、知性,兩人的最後一次見麵是香港,當時唐雨被謝吉祥逼著還債,是欠債肉償的那種,那時唐雨神情疲憊、臉色蒼白,眼裏透著一股絕望的神色,就像一朵飽經風霜、快要凋零的花朵,可是現在的她判若二人:臉色紅潤、豐腴了很多,臉麵有了笑意,眼神也有了光彩,皮膚白裏透紅,應是有了愛情的滋潤,渾身散發著一種迷人的女人味。

二十多歲,這是女人一生中是美麗、最感性的時候。

這是一個花一樣的女人。

看到氣氛有些尷尬,一旁的鄭明開口道:“在香港看到趙老板,還以為你是一名極為出色的首飾設計師兼頂尖的首飾技師,沒想到還是一個大老板,真是失敬失敬。”

“嗬嗬,表麵風光罷了,你客氣。”趙風淡然回答道。

鄭明熱情地說:“我做設計也有些日子,認識不少老板,有機會介紹給趙老板,說不定有可以合作共贏的地方呢。”

“好說,那我先謝謝了。”趙風還是不動聲色地說。

鄭膽還想說些什麼,一旁唐雨突然打斷道:“ROBBY,還是我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