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所謂不打不相識(1 / 2)

姚澤回想那日的場景,不知是該覺得幸運還是不幸,他說道:“我清楚的記得那日是我兒子的一周歲盛宴,待大家都走後,我心情很好,所以拉著長平一同喝酒,但我酒量並不算好,所以一來二去,我便有些醉了,喝了最後一杯之後,我便醉倒在了桌子上。

長平看我暈乎乎的睡著了,便去叫我妻子,誰知他看我妻子貌美,遂起了歹心,我兒子哭叫不止,他怕我兒子的哭聲招來其他人,他便一狠心,將我那可憐的孩子一掌拍死了。

他還不放過我妻子,依然想欺辱我妻子,我妻子性情剛烈,不願就範,他怒急失手也打死了我妻子。

我醒了之後沒有看到他,以為他回去了,便暈暈乎乎的回去,還未到家門口,便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我連忙奔回家去,誰知迎麵就看到我妻子衣衫不整的死在了床上,而那禽獸正在一旁整理衣衫。

長平看我回來了,竟然沒有慌亂,說他早就忍我很久了,我從來也沒聽他說那麼多話,到那時我才覺得,我一點也不了解他。

我怒急攻心,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我當即要殺了他,報他殺我妻子之仇!”

柳昭昭揪心的問道:“前輩,你武功不是比他要高嗎?怎麼最後是你輸了?”

姚澤歎息一聲繼續說道:“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原本姚澤與我相比不管是武功還是內力他都不如我,但那晚我們過招的時候,竟發現他的內力竟比我高出很多,而且武功的招數也變得不可捉摸。”

回憶那日的慶幸,姚澤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我從未見過他那樣的打法,我拚死和他過招,竟然也輸在了他的手裏,而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我被他擊中了腦袋,當我再醒過來時,便已經在這處破廟裏了。”

陳子浩想了一下,推測道:“很有可能是他練了什麼邪術,不然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就能進步這麼多?”

姚澤看了一眼陳子浩說道:“他有沒有練了邪術沒有我不知道,但是他的招數確實有些奇怪。”

姚澤轉頭問穆心轍道:“你可知現在那禽獸在何處,他如此詆毀我妻兒的名聲,還讓我落得這幅模樣,我一定要殺了他!”

穆心轍猶豫了一下說道:“姚澤沒有離開你們的住處,隻是前輩,你如今剛剛恢複記憶,還是先在這處休息幾日再去尋仇吧。”

姚澤望著遠處,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此仇一日不報,我一日難以安寢。”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一切就像是昨日剛發生的一般讓他記憶猶新。

陳子浩也勸說道:“前輩,您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以您現在的狀況,恐怕難以對付長平。”

姚澤看了陳子浩一眼,此時他已經完全恢複了神智,但也沒有忘記自己在發病的時候做出來的事。

這十八年來,因為他沒有神智,性格暴躁,喜怒無常,所以濫殺了許多百姓,而這處破廟的荒廢,也是因為自己在這裏的原因。

“你叫什麼名字?”姚澤看著陳子浩問道。

陳子浩指了指自己,問道:“您說我嗎?”姚澤點頭。

陳子浩老老實實的說道:“晚輩姓陳名子浩。”

“陳子浩。”姚澤若有所思的重複了下他的名字,誠懇的說道:“昨日是我的錯,傷了你,對不住。”

陳子浩擺了擺手道:“沒關係,我命大,幸好有我小嬸嬸救了我。”

“你小嬸嬸?”姚澤好奇的問道,他一直奇怪,以他的掌力,陳子浩此時非死即傷,此時竟然像是沒事人一般活生生的站在這裏,他著實想不明白。

陳晏插嘴說道:“姚澤前輩雖然武功高強,但子浩並未傷及心脈,我們發現的又早,所以得以留住一條命。”

穆心轍警告的看了一眼陳子浩,陳子浩也自知失言,不再多說。

姚澤看了一眼陳晏,與陳晏交過手之後,他明顯的覺得他的武功深不可測,不過他竟然連醫術都這麼好,如今的武林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樣的人物,他在這個破廟裏待著的時候外麵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他一無所知。

陳晏淡笑說道:“姚前輩去找仇人複仇,我們並不能攔著,但是此去一路難免有些波折,前輩此時出去恐怕也會遇到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陳晏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晚輩有個建議,不如前輩與我們同去臨城,在那裏安頓一晚上之後,姚前輩再作打算也不遲。”

姚澤不用看就知道自己此時身上都是髒灰,衣服也破爛不堪,若是就這樣出去,確實會惹不少是非,平白無故的增添許多麻煩,陳晏提的建議合情合理,姚澤便順水推舟,抱拳答應了。

“前輩,有我們幫忙,你一定會報仇所恨的!”柳昭昭說道。

姚澤還記得柳昭昭,聞言走到了柳昭昭的麵前,柳昭昭突然後退了一步,不知道他要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