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喜得能人(1 / 2)

陳帝又道:“隻一點,你這會口技一事,除了今日在場的這些人,斷不能再讓其他人知曉,你可要切記,否則,將來如何惹禍上身都不知道!”

曹德海忙道:“是!皇上,微臣謹遵皇上旨意!”

陳帝道:“好了,你自明日起就在禦前伺候吧!婉嬪,今日黃昏酉時三刻,朕定與你相約禦花池畔!曹德海,你既然從未見過禦花池的樣子,今日便也隨肖玦一起,好好觀賞一番!”

婉嬪笑盈盈行禮道:“定不負君恩!”

曹德海更是謝恩!自從幾年前進得宮來,宮中侍衛從不得輕易踏足除侍衛府與當職之地之外的任何地方,今日一朝得升,不僅升了三等禦前侍衛,可時時陪伴君側,更是能隨皇帝踏遍宮中許多地方,可謂光宗耀祖。

然則,曹德海卻極為穩重,不為原來的鬱鬱不得誌而怨恨半分,也不為今日的突然升遷而得意忘形,正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有德亦有海般的沉隱,極得皇上器重!

宮裏微微有些許的風吹草動,總能引起人們格外的關注,更何況是一個原先極不起眼的侍衛,一朝得寵,竟成了禦前三等侍衛。這件事,隻在第二日便傳到了晉侯爺的耳中。

晉侯爺府

此時,隻有吏部尚書褚赫與晉麒二人在書房內人敘話。

“首輔大人,下官聽聞皇上昨日不知為何突然提拔了一名很不起眼的小侍衛為禦前三等侍衛,時時陪伴於君側,大人,您不覺得奇怪嗎?”

“確實是古怪的很,聽說這個小侍衛原先是婉嬪宮裏的侍衛,可有聽到什麼,褚大人可知是何原因嗎?”

褚赫忙行禮道:“首輔大人,下官實是不知!婉嬪娘娘是您的親侄女兒,想必娘娘應該知會侯爺您了吧?”

晉侯爺微道:“嗯,隻是夏日炎熱,婉嬪有什麼要說的也實是不便,恐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也就一個小小的侍衛而已。衝兒已經進宮了,應該過不了多久,也就回來了,褚大人既然這麼好奇,不防在府裏休息片刻,等衝兒回來,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褚赫忙道:“下官不敢,下官隻是在想,皇上畢竟已經成年,下官隻是有些擔心罷了。不過首輔大人,您是兩朝元老,如今咱們這大陳國的朝政,是片刻也離不開首輔大人您啊!自然對什麼都了然於心的。”

晉侯爺淡淡道:“褚大人過謙了,本官是否能了然於心,有時候還要仰仗褚大於與其他諸位大人的時時相幫才是!”

褚赫忙起身行禮道:“下官不敢,下官定事事以侯爺馬首是瞻!”

晉侯爺此時方笑道:“褚大人客氣客氣!請,請用茶!”

二人正說著,晉衝已進得書房而來,一口喝下下人送進來的茶水。

晉侯爺看晉衝這樣,倒也不急,慢慢喝了口茶道:“可有查到什麼?一個悄無聲息的侍衛怎會一躍成為禦前伺候的人了?”

晉衝坐下道:“聽婉嬪妹妹說了,也沒什麼,一個小小的侍衛而已。自然孩兒也問過小青了,確如婉嬪所說的那樣。”

晉侯爺淡淡道:“嗯,說來聽聽!”

晉衝道:“據說那個侍衛名叫曹德海,身上頗有些功夫!”

晉侯爺道:“那是自然,否則如何做宮中的侍衛!”

晉衝點點頭後又說道:“昨日皇上約了婉嬪娘娘酉時三刻前往禦花池賞荷花,是小青和紫香陪著一起去的,到了半路娘娘想起要去取一把琴來,因為去年寧雅公主便是一人被暗殺於禦花池邊,所以小青與紫香二人不放心獨留娘娘一人在那。而那架琴又太重,一個宮女自然拿不動,所以小青便想著差個侍衛去取一下。正好碰到當早班而下職前往侍衛所而去的曹德海,於是就差了他將琴取了拿到禦花池邊來。等他將琴取了來到禦花池時,皇上也正好到了,他們便相約坐了一艘船往湖心而去。”

“皇上見曹德海很是恭敬,又加上他們這些人不怎麼會撐船,便讓曹德海也上了船。沒想到,船還沒有行駛到湖心,竟發覺有水在不斷的滲進船倉裏來,因這禦花池極少有人去,這艘船年久失修,平日裏那些奴才們偷懶慣了,竟發覺有地方爛了一角,好在水進得不是太快,但畢竟禦花池極深,何況婉嬪與那兩個宮女又不習水性,一時之間船上的數人便有些慌亂。”

“不過,聽小青說,那曹德海卻十分冷靜,當即讓眾人不要心慌,否則船身搖晃得過於激烈,怕反而會進水更快,甚至極有可能導致船身解體。”

“眾人冷靜下來後,曹德海抓緊時間將船撐向岸邊,隻是沒想到離河岸隻餘兩三丈時,突然在原先破損的地方洞越來越大,水更是越進越快,如果按原來的速度,隻怕船還沒有到岸就會沉了。沒想到,那曹德海輕功甚是了得,與皇上一起,當即便帶著婉嬪娘娘躍起穩穩將娘娘送至岸上,隨後往返幾次,將數人均安全帶離。”

“皇上十分欣賞曹德海的遇事不驚與處置得體,再加上其功夫了得,在禦前伺候極為妥當,當即便封他做了三等侍衛!”

晉侯爺道:“原來如此,這倒也沒什麼,救駕有功,自然當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