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把刀子正對著嚴仁,感到不妙,嚴仁在湘溶下手的那危急之際,急忙向旁邊滾了一圈,堪堪躲了過去,湘溶看到自己沒成功,而自己卻又被……更是覺得自己沒臉麵活下去了,眼裏閃過一絲絕決,趁嚴仁還沒恢複過來,她大聲說道:“女兒,媽媽對不起你,以後不能陪你了。”
說完,便用那一把刀子狠狠地割向脖子處,待嚴仁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什麼也挽回不了了,鮮紅的血頓時向四周飛濺,嚴仁驚恐地大吼道:“不,不,不要……”
湘溶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倒在了地上,那一時刻嚴仁幾乎都要瘋了,他快速地過去將湘溶擁在懷裏,嚴仁朝天仰望“啊~啊~啊。”聲音很大,樣子很是痛苦。如果有人看見這一幕,肯定認為嚴仁很可憐,可對晨幽和湘溶來說就是仇人,水火不容,第三者。
在暗地裏的晨幽擅抖著,她沒想到媽媽居然會這樣做,永遠的離開了她,可她卻分明感覺媽媽那時是快樂的,或許是能去陪伴心愛之人了吧,晨幽無聲地抽泣著,這還是晨幽第一次流淚,她第一次感到這麼地無助,暗自發誓一定要為媽媽報仇,將傷害了她們的人付出慘痛代價。
嚴仁的手下聽到嚴仁的聲音,還以為是嚴仁遇到了什麼危險,趕緊前往這個地方,來到時卻看見了這不堪的一幕,很是識趣地退出去了。
嚴仁呆愣了好久,就這麼抱著湘溶,忽然,嚴仁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毒辣的說道:“不,不,你怎麼可以這麼狠,你就那麼愛那個臭男人麼?”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狠了,你和那個臭男人生的雜種,我會抓住她慢慢折磨她的,都是他們的錯,讓我得不到你,還有誰讓她是那個臭男人的女兒呢,哈哈哈哈。”
之後,嚴仁便大聲道:“來人,去將那個女孩抓出來。”
“是。”嚴仁的手下聽到後馬上進來回答道,然後便朝湘溶之前偽裝晨幽的那間房間走去。
“老板,那是個偽裝,根本不是什麼女孩,而且那裏的屋頂上有一個大窟窿。”那些人低著頭說道。
“什麼?該死,你們快去搜找她。”嚴仁手上的青筋格外突出,聲音也很冷,那些人看見嚴仁的這個樣子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好冷,齊聲說道:“謝老板饒命,我們這就去尋找。”說完,然後便都去破廟附近尋找晨幽了,而嚴仁則仍然抱著湘溶。
趴在破廟後院的屋頂上聽到了嚴仁的話,知道自己情況不妙,固不得傷心,擦了擦眼晴,便準備要逃走,晨幽靈活的小心翼翼地順著牆壁上的坎兒爬下來,然後輕盈地跳到地麵上。
晨幽最後望了一眼媽媽,很是不舍,連媽媽的屍體都不能帶走,而且還在仇人的手裏,可她沒有任何辦法,正打算抬腳要走。
可是這時,好死不死的一塊瓦片從屋頂上掉了下來,“啪”的一聲,晨幽心裏直罵道:臥槽,真是人倒黴時喝涼水都能塞牙縫,老天爺,你開什麼玩笑啊。
這時,嚴仁因為聲音發現了正準備逃走的晨幽,快速放下湘溶,吹一聲口哨,攔住了晨幽,隨後,嚴仁的手下便趕來了,然後將晨幽包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