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幽此時已經被團團圍住,表麵上鎮定自若,但心裏卻是焦急萬分,眼裏寒意不達眼底。
嚴仁居高臨下的看著晨幽,恨不得將晨幽撕碎,冷冷地說道:“把她給我綁起來,這臭丫頭狡猾得很,好好看著她,否則小心你們的人頭落地。”
“是,老板,我們絕對保證完成您交待的事。”那十幾個人恭敬地說道,然後其中一個人拿出一條繩子向晨幽走去。
晨幽心想:現在肯定是逃不掉了,那幹脆就乖乖讓你們綁住我好了,還能讓自己先不受傷,反正,以後我有的是逃的機會。
這麼想著,晨幽不做任何反抗讓他們綁住了自己。如果晨幽知道之後的發生的事,定然會拚命反抗,絕對不和他們將自己帶走。
冷眼在一旁看著的嚴仁看到晨幽已經被抓住了,便冷聲吩咐道:“將她帶回去,讓我回來再好好地折磨她。”
“是。”之後四五個人便將晨幽帶走了,隻剩下了五六個人在這裏,那五六個人很識趣地離開了這個地方,在破廟門口外等候嚴仁。
嚴仁走到湘溶的屍體旁,慢慢地蹲下來,將湘溶擁在了懷裏,深情地望著懷裏的那個人兒,眼眶也紅了起來,和剛剛簡直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臥槽!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一滴滴淚珠掉了下來,看樣子很是傷心,他怎麼能不傷心呢?那是他深愛的人啊,如今就這麼讓他親眼看著她死在了他麵前。
嚴仁將頭埋在湘溶的胸前,閉起眼睛,聞著懷裏人兒的殘留的芳香和感受著尚未冷卻的身體的餘溫,親吻著湘溶的額頭,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她,死了。
時間就這麼過去著,再次睜眼,嚴仁的眼裏滿是毒辣,陰險,他恨恨地說道:“都是那個臭男人和那個臭丫頭害死了你,害死了我的溶兒,那個臭男人就算死了也要橫刀奪愛,還有那個臭丫頭,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好好讓你享受享受。”
“雖然你是湘溶的女兒,但誰讓你是那個臭男人的女兒呢?父債女償,況且我的溶兒是因為你才離開我的。”嚴仁越說越激動。
此時此刻的嚴仁幾乎是喪失了所有的理智,這麼多天來,一直到現在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他還是不知道究竟是誰把湘溶逼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究竟是誰害死了湘溶。
隻是一昧地把自己所犯下的錯,所導致的後果推給別人,而不是想想自己,湘溶的今天的下場不都是拜他所賜的嗎?不是他親手造出來的嗎?
是他,一步一步地將湘溶逼得走投無路,將湘溶原本的幸福毀掉,還將湘溶的最愛的兩個人一個早已殺死,一個現在抓走。
又過了好一會兒,嚴仁起身抱起湘溶的屍體朝破廟外走去。
“老板出來了?我們……”一直在破廟門口等著的幾個人問道,還沒問完,便被嚴仁打斷了。
“我們回去吧。”嚴仁說道,說完便抱著湘溶的屍體走了。
此時的天也蒙蒙亮了起來,但此時很少有人,誰會沒事起那麼早呢,畢竟這些事少人知道也是好的,所以,嚴仁等人很快地順利回到了一幢豪華別墅裏,而晨幽早已被之前的那幾個人打暈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