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現在倒是一看上去,比得上富貴人家的少爺了。”花妙笑著打趣了一句。
蔣痕身上天青色的錦袍襯得他俊朗的麵貌更甚從前,聽了花妙這話,笑得有些羞赧,完全不像均陽縣那些人對他的評價——雅人深致。
“若沒有妙公子的提攜,哪裏會有我們二人的今天?”
蔣淩一身深紫色,襯得他俊美的麵貌更加貴氣了幾分,若是找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這一眼隻怕會被人誤會成哪個公侯府上的嫡出公子。
花妙笑著擺手,讓兩人坐下,才道:“神廚比賽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吧?”
兩人聽到花妙提起這件事,頓時神色一震,忽然明白了什麼,對視了一眼後,蔣痕勾唇冷笑,完全不見往日的優雅:“他們也是自己作死,明明知道你背景不凡,睿澤郡王還跟你一起跑到了這小縣城裏來,還跑來招惹你,實在是不怕死。”
“怕死就不會作死了。”花妙給兩人倒了一杯茶,悠悠的道。
“你打算怎麼收拾他們?”這還是蔣淩進門之後第一次開口。
花妙淡淡的笑,看著蔣淩:“收拾他們,他們也配?”
花妙這話把他們二人弄糊塗了,蔣痕喝了一口茶,才凝眉看向對麵的花妙:“那你要做什麼?”
“我剛才問了一下阿香,先找她麻煩的是天雪閣,天雪閣是靖涵侯府陳家的酒樓。”
“這怎麼了?跟陳家有什麼關係麼?均陽縣這幾家酒樓,除了明月樓和玲瓏酒樓暫時不知道背後的東家是誰,其餘的酒樓背後,東家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天雪閣是陳家的,也不是秘密啊。”蔣淩疑惑的看著花妙說道。
花妙看著蔣淩,然後搖搖頭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在相州的時候,我把你們帶回去之後,基本上不怎麼在院子裏呆著。”
“記得,怎麼了?”蔣痕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緩緩起身,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麵,嗤笑了一聲說道:“那時候你們隻知道我不經常在院子裏,卻不知道我去做了什麼。現在我就告訴你們,那段時間,我在做什麼。”
蔣痕蔣淩對視一眼,均沉默了下來,看著花妙的背影。
花妙也沒等蔣痕二人說話,當即吸了一口氣,才道:“去年韃子犯邊,靠山村也是受害的村之一,當時我的爹娘都在靠山村隱居,誰料到韃子一來,打破了平靜,還把我爹娘都擄走了,隻剩下我和弟弟相依為命。半年之後,我重病,阿逸將家裏的東西全部變賣,還借了村民們的銀子給我治病,可毫無起色,直到我突然好了起來。”
“靠山村鄰村是李家村,李家村村長的大兒子媳婦姓徐,徐氏當時在我重病之前多次替李家村一戶姓何的人家提親,要我嫁給那何家的大兒子,我拒絕了,後來我就無緣無故的病了,弟弟變賣家產借了銀子想要救我。”
“我清醒之後,就覺得事情不對,前後分析過後,就覺得何家實在是有問題。在李家村,何家算是富裕的人家,在相州城裏有個大酒樓,與明月樓和玲瓏酒樓並列三大酒樓,這樣的背景,我當時一個小村姑,哪裏值得他們不要臉麵的多次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