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城裏租房子,把阿逸一個人留在家裏,並留了銀子讓阿逸還村民們銀子,沒想到何家的人跑到我家,搶了我給阿逸還錢的銀子,還打得我十歲的弟弟奄奄一息。當時我就怒了,第二天還了村民們的銀子之後,就帶著阿逸住進了城裏,然後尋思著報複何家,讓何家的酒樓開不下去。”
“我在相州城裏觀察了好幾天,然後將目標對準了春滿樓,春滿樓跟何家酒樓在一條街,我跟春滿樓的管事海遠商議過後,提出了方案改造春滿樓的裝修和菜色,以此來壓何家一層,還推出了拍賣這一項活動,那一支五百年的野山參,就是我給海遠的。”
聽到這裏,蔣痕和蔣淩同時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在聽花妙說這些的時候,就猜到了,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
“結果沒想到,那支山參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把春滿樓背後的人都給引來了。春滿樓背後的人就是齊國侯府,當時我見到了齊國候世子梁濯,梁濯告訴我,何家酒樓是陳家提攜的,當時我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何家要娶我,很可能是陳家有人指使的。”
“什麼!”蔣痕二人聽到最後一句,彈身而起,瞪大了眼看著花妙。
“後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蕭淳買下了人參,我在路上差點被驚馬撞到,是蕭淳路過救了我,然後發現我跟我爹長得很相似,就強行帶著我和阿逸一起回了京城。本來我想將陳家的事情就此了結,也想當做沒有發生,可是陳家欺人太甚,我不招惹他們,他們還要來算計我,算計我們天璿花家。”
“怎麼回事?”蔣痕死死的皺眉,覺得這似乎牽扯進什麼陰謀裏了。
花妙深吸一口氣,回頭看著蔣痕二人說道:“陳家意圖謀反,勾結外賊,欺上瞞下,這件事情估計陛下現在已經知道了,過不了多久,陛下就會有動作的。我猜測陛下想讓墨清娶陳家的嫡小姐,以此麻痹陳家,然後一舉殲滅陳家。我本來不想參與進來,可既然陳家想作死,我就再送他一程!”
見花妙目露寒芒,蔣痕一怔,看了身邊的蔣淩一眼,才清了清嗓子說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哼,他們啊,心大著呢。你們一會兒去找墨清,讓他調查陳家,然後把我的猜測都告訴他,他如果不想娶陳家嫡長女,就該做點什麼挽回陛下的決定了。”
“啊?”蔣痕這回明白了,沒想到花妙要做的,居然是左右陛下的決定,還是跟墨清勾結……
花妙這個小小女子,怎麼會這麼大的膽子?
且不管花妙要做什麼,總而言之,蔣痕既然已經決定了追隨花妙,自然是不會違背花妙的意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