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開我,丟開我!”
張皓摟緊了她,感覺著她的酥軟和全身的馨香,這並非有意輕薄,而是格鬥戰術,自保的需要,這種貼身姿勢,她無法進行有效攻擊。
張皓冷笑地交頸姿態中,在她臉腮上懲罰了一下:“女賊,你是入室搶劫強健的老手吧?現在你滿意了吧?”
“滾開,你放開我,放開我!”梁曉晴拚爭掙紮。
張皓絕對又驚又怒,想到自己被一個丫頭片子偽裝身份愚弄,突然偷襲,差一點兒著了道兒,就無法忍受。
看著剛才他輕而易舉,其實非常驚險,在大病初愈以後,他的體能和敏銳性都下降了許多,格鬥的能力當然差多了,突襲之下,他差一點兒就失手,如果失手的話,麵門被搗,鼻血不止,可能當場昏厥,下麵,咳咳,自然沒有下麵了,以後可以修煉《葵花寶典》了。
張皓的胸膛被梁曉晴搗中了,很疼,氣悶。
“女賊,你人長得這麼俊,身手又這麼好,幹什麼不行,非得幹入室搶劫殺人的勾當?”
“我不是,不是啊!”梁曉晴掙紮著低聲說。
“不說實話是吧?信不信我懲罰你?”張皓說著,摟她腰肢的胳膊一滑,手指在她尾椎上掐了一下。
疼,梁曉晴狠狠扭動著身軀,卻沒有高聲呼喊。
她巴不得有人來營救她,她後悔死了,想不到這個變態狂魔的戰鬥力這麼強,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可是,她又不敢高聲呼喊,要是給附近的住戶們看見了,八卦開來,或者使用手機拍照,在網絡上瘋傳,她還怎麼做人啊,不,還怎麼做警花?
要強的她寧願跳樓去死,跟這個變態狂同歸於盡,也不願意出糗!
“丟開我,你這個變態,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梁曉晴咬牙切齒。
張皓冷笑一聲,用手指在她身上點了幾下,抱著走向自己的臥室,將她重重地丟到床鋪上。
梁曉晴掙紮著要起來,忽然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癱軟的,已經使不出來一點兒力氣。
好在她的嘴巴還能動,還能說話:“你對我做了什麼?死變態?”
張皓站在她麵前,眼神陰森冷酷,突然衝向屋門,細心傾聽一下,將門反鎖,又衝向窗口傾聽,將窗簾拉下來,整個房間昏暗下來。
梁曉晴突然感到非常恐懼,難道這個死變態要強健她?是啊,這家夥平時絞盡腦汁入室強健呢,今天自己穿得這麼性感送上門來,肉包子打狗……嗚嗚。
她覺得,就算她最大嗓門呼喊,封閉的房間外麵也聽不到多少,不過,就在她要呼喊的時候,這個死變態男人打開了手機,點戳幾下,播放出強勁的重金屬音樂,咣咣咣砰砰嚓。
張皓在床鋪邊緣坐下來,神情緊張又憤怒。
因為他懷疑,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而是境外找他報仇的犯罪集團的人,簡單說,是個殺手。
他早就聽軍方提醒,說聖菲兒酒店之戰以後,那個罪犯頭目安德森發誓要報複,找到張皓,殺掉他。
張皓其實在她進入房間以後,就有些警覺,感覺除了國際犯罪組織以外,國內還沒有人這麼痛恨自己。
昨天夜裏的中年人,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流氓公務員,板寸T恤等人,不過是地痞惡棍,那個上了自己的美女姐姐,令人憐愛,他們都不可能派遣這麼有姿色,有能力的殺手。
用手在梁曉晴的臉上撫摸著,張皓有種報複的快意,接著,在她的腿上滑過,拉緊了青灰色的牛仔裙,然後,一雙大手來到了她的身前,作勢要抓下去。
“別碰我,壞蛋,壞蛋!”梁曉晴尖叫起來,閉上眼睛,拚命掙紮。
當然,她的掙紮也不過是扭晃一些,被點了穴位以後,她全身麻痹癱瘓。
“那好,你說,你是什麼人,受誰的派遣,來幹什麼!”張皓撒手,冷冷地問。
“你拽什麼啊,垃圾,垃圾,變態狂,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感覺受侮辱和蔑視了的梁曉晴,本能地大喊起來。
“真的不告訴我嗎?”張皓雖然喜歡美女,可是,絕對不會喜歡冷酷的殺手,他想到聖菲兒酒店他殺掉的恐怖分子眼鏡蛇等人,就嚴肅起來。
“不告訴你,殺了我也不告訴你!”梁曉晴本能地尊嚴地喊。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我暫時也沒有辦法讓你招供,隻有慢慢地和你磨性子。”張皓說著,身體一歪,躺在床鋪上,和梁曉晴完全挨著,還側轉身體,伸出了罪惡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