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唯恐有人從陽台上偷襲,現在,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他跳到黃雅萍的前麵,擋住她,她已經緊緊摟住了他的後腰,大喊大叫著。“有人,壞人,壞人來了!”
自然,她爸爸媽媽妹妹都衝出臥室看情況,圍攏她詢問,張皓趁機解脫她的摟抱到陽台上查看,隻見夜空空濛,遠處霓虹燦爛,安謐異常。
“我怕,我怕怕,我怕,”黃雅萍嚇得渾身發抖。
原來一場虛驚,她做夢了。
爸爸媽媽安慰了一會兒,讓她睡去,她再也不敢去臥室睡覺了,因為她感覺,有人在陽台上陰森森看著她冷笑。
雅萍的爸爸媽媽就陪著她說話,一直安慰,可是,她們都是大忙人,白天都有事情要做,尤其是雅萍爸爸,公司的高層之一呢,最先回臥室。
雅萍媽媽見張皓沒事兒人一樣地站在旁邊看,火了,打著嗬欠:“喂,那個誰,你有沒有良心啊?我閨女這麼可憐,你當男朋友的居然沒事兒人一樣?來,自己保護自己的老婆!別讓我們操心,我們養了這麼大一個姑娘給你,你什麼事情都不做嗎?”
雅萍媽媽轉身走進自己臥室了。
黃雅萍一見爸爸媽媽走了,馬上過來,揪住張皓的手:“我怕,保護我!”
張皓點點頭。
經曆過特殊事情的人,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適應,突然被襲擊,被抓捕,被壞人欺淩,黃雅萍的情況是正常的應激反應。
張皓攙扶著她走向臥室,讓她在床鋪上睡覺,自己搬來凳子在一邊待著。
屋裏燈光一直亮著,張皓也瞌睡了,躺在椅子上打盹。
“啊,來人呀,來人呀!”黃雅萍再次從床鋪上跳起來,閉著眼睛,向臥室外麵跑出去。
張皓急忙衝上去,攬住她的腰肢,她還大喊大叫,拚命往前麵衝,無奈之下,張皓將她抱起來了。
細膩的腰肢,絲滑睡衣,特殊的芳香味道,感覺不要太好了吧。
黃雅萍這才醒悟了吧,轉身摟住張皓。
折騰一次,任憑張皓怎樣勸說,推搡,她都不肯丟開了,幹脆,張皓摟抱著她在椅子裏坐了。
完全放在他的腿上,懷裏,那種感覺是全方位的,第一次的,極其震撼的,盡管張皓已經不是懵懂少年,還是非常震撼。怎麼說呢?黃雅萍的美貌和氣質,絕對比他已經經曆的任何女友都要出色一些。
張皓承認自己不是好人,不是柳下惠,絕對無法坐懷不亂,他心情大亂,很可恥地亂了。
可憐的黃雅萍,居然在這頭餓狼的懷裏睡著了!
就這樣抱一晚上也行啊。
沒多久,忽然臥室的門被狠狠地敲響了,接著,黃雅娟一頭撞進來,偎依到張皓身邊抖作一團:“姐姐,姐夫,姐夫,我怕,我怕。”
不用說,黃雅萍的經曆和晚上的舉動,感染了她。
張皓咕咚一聲,咬了自己的舌頭。
她什麼都沒穿好不好?隻抱著一個枕頭就衝進來了!
“沒事兒的,我在嘛,作惡夢了?”張皓趕緊安慰她。
黃雅娟背靠著張皓,防範著外麵,抱著的枕頭對著外麵,光溜溜的脊背靠著張皓:“不是,我感覺有人在我身邊欺負我,壓住我的身體了,我拚命掙紮,拚命哭喊,你們都不去救我,嗚嗚嗚。”
張皓被她溫熱的身軀滑膩了一下,心神一蕩:“別怕別怕,姐夫在呢,要不,你就和你姐姐睡在一起。”
黃雅娟回頭看看張皓,絕對信賴地點點頭,然後感激地鑽進黃雅萍的毯子裏。
單薄的毯子,將她正麵的身體輪廓喪心病狂地呈現出來,讓張皓趕緊轉身看別處。
將房門關閉,繼續抱著黃雅萍的張皓,無法休息,隻能盯著房間的牆壁上各種小飾物,工藝品,黃雅萍在他懷裏睡得格外香甜。
黃雅萍雖然穿著睡衣,可是,是那種很單薄的,薄如蟬翼那種的,在張皓看來,沒有絲毫遮蔽意義,倒更像是情趣類型的。貼身衣物很小,抱她坐在自己懷裏的時候,開始很震驚,後來很坦然,再後來,很煎熬。
溫度,柔度,呼吸時候的韻律,那絕對什麼的活什麼生香,心情大亂的張皓忍受了一會兒就不行了。
“喂,你腿上怎麼有一根蠟燭?”黃雅萍夢囈著問。
張皓一驚,蠟燭沒有了,黃雅萍再次沉沉入睡。
“蠟燭怎麼……”黃雅萍又有異常的感覺了。
張皓正在忍受她的詰問,突然聽黃雅娟生氣地轉身,蹬腿:“你們老說什麼話?煩人!”
她一說話,將覆蓋身體的毯子全部蹬開了。
張皓隻看一眼,就趕緊別過臉,用一隻手緊緊捂住鼻子,唯恐多少毫升的血液爆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