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看看他,鄙視地轉身走了。一個連別家車子都能嘚瑟的混球,有什麼可玩耍的?
“站住,有種你別走。”回頭一看,那個豪車司機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
張皓笑笑,轉身走了,直接無視他。
不料,他剛走幾步,那家夥就衝上來,一把抓住張皓的肩膀,凶猛的膝頂,加上一個後續的背摔就上來了。
張皓大怒,雙膝閃電般夾住他的膝頂,用凶猛的肘擊將背後的家夥撞開,回身一拳頭,同時鬆開雙膝,豪車司機破球一樣翻滾著倒回去了。
張皓走上前去,戲謔著:“喂,起來,起來,繼續。”
豪車司機翻翻白眼,從地上緩慢爬起來,怯生生地鑽進豪車裏,再也不出來了。
張皓無聊,就在邊上開始運動,以前每天都到街心公園鍛煉的,最近沒時間了。
他柔和地練習太極推手,很快就進入忘我境界。
“哼,你等著瞧吧,一會兒讓你明白我們的厲害!”豪車司機在裏麵觀望著,看著手機上的信號,陰鷙地說。
一會兒,一群人忽然走到門口,大院的門崗正要攔截,被他們甩出幾張老人頭震住了:“我們找那邊的總經理,家裏有急事兒。”
不等門崗說話,他們就直接衝進來。
張皓感覺不對的時候才停下來,跟前已經被一群人包圍了。
十幾個壯漢,人人手裏一根棍子,此時,豪車司機也從車裏跳出來,“就是他,朋友們,給我打,狠狠地打!打出了事情我負責!”
說完以後,豪車司機又返回豪車,拿出手機開始拍攝,“哼,你就是張皓又能怎樣?我不信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十幾個。老子們就是來找你茬子的。”
寫字樓上,數十層的陽台,一個保鏢朝下麵張望,看到了一群人包圍張皓的情景,笑嘻嘻地說,“今天運氣真好,我們還真地把這小子激怒了,其實,我很想在電梯間裏動手。”
另一個保鏢說:“可憐的張皓,還以為是突發事件呢,我們文總真厲害,一麵跟他們談判,一麵就把這個家夥修理了。”
“小子,你有眼無珠,隨便欺負好人,我們替你爹媽教育教育你怎樣做人,以後要低調一點兒,不要亂惹事,那樣的話,會把自己的前途和小命都丟掉的。”為首的家夥陰陽怪氣地嘲弄著張皓,一麵揮舞著棍棒,一麵點燃一根香煙,美滋滋的叼著。
張皓雙手揣在前麵:“諸位大哥,我好怕怕呀,你們能不能別動手呀?我怕了。”
為首的家夥冷笑一聲:“那行,你跪下來個老子磕一百個頭!自己斷掉一根手指!”
張皓說:“那行,你跪下來個老子磕一百個頭!自己斷掉一根手指給做個示範唄!”
那家夥怒了,“我說你呢。”
張皓繼續模擬他的語氣:“我說你呢!”
那家夥恍然大悟:“故意跟老子耍嘴皮?找死!兄弟們上,隻要不砍死,隨便砍。”
這些人將大拇指在棍子上一按,立刻從棍子上彈出一把刀子,一起舉起來朝張皓身上砍去。
張皓大怒,他看出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所以劈手將腰間的雁翎刀掏出來,毫不猶豫地甩出去,撲哧撲哧噗嗤,短小精悍的刀刃紛紛射進歹徒的身體,鋒利的刀刃穿透而過,造成兩條噴濺的血線。
張皓的刀刃都射在歹徒的腿上,歹徒突然受驚,看到滿腿是血,有的呆滯,有的腿軟跌倒,還有的驚疑不定。
張皓走向前麵的歹徒,那家夥的一條腿跪在地上,疼得滿頭冒冷汗,較大的血管被割斷,鮮血直流,他一愣,揮舞長柄砍刀朝張皓砍來。
張皓,一腳踢過去,踹中他的手腕,長柄短刀掉在地上。
張皓低手拾起來,一按彈簧,將砍刀收縮回去,一手拎住為首歹徒的脖子,一手棍棒朝他的脛骨上敲過去。
“呀,我的媽呀!”匪首慘叫起來。
張皓一連敲了十幾下,敲得歹徒一聲聲殺豬一樣慘叫,嚇得兩個門崗保安看了他一下,馬上縮頭回去,再也不敢出來。
其他歹徒都怕了,隻有少數歹徒趁機偷襲,被張皓飛腳踹了一個又一個。
右邊一個歹徒撲上來,被張皓踹得倒飛七米多,跌倒在地,直接昏死過去。
張皓將手裏的歹徒朝遠處扔過去,歹徒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著,終於昏死過去了。
張皓不再管這幫家夥,在地上尋找自己的刀刃,雁翎刀是很細微的暗器,需要費一番功夫尋找。
剩餘的歹徒們趕緊攙扶同夥,跌跌撞撞地逃跑了。
找到了雁翎刀,張皓來到豪車跟前,司機慌忙將車窗玻璃關閉,在車裏得意地對張皓比著手勢,“靠,你牛啊,你能把我怎麼樣?”